“你怎麼倒黴了？”
縹緲湊到牢前問她。
“你們……你們是州主派來的人嗎？”她哽咽著說話，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沒了了了。
“是啊，州主說願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從實招來就好。不然——”
縹緲手朝喉嚨一橫，明眼人都能懂這是什麼意思了。
見狀，她哭得更大聲了：“我說了，我若說了……”頓了頓，卻沒再開口，只一個勁兒掉眼淚。
縹緲好奇心一起，提了分聲音又問：“你不想出去嗎？”
她咬咬嘴唇，皺著眉點了點頭。
“你說了不就能出去了，怎麼又不說了？”
莫非有什麼隱情八卦？
懷瑾沉默不語，就這麼看著。
“她說了是死，不說尚不會死。”
琴女漠然的聲音從角落傳來，眼睛慢慢睜開，直盯著縹緲。
縹緲樂了：“既是如此的話，你方才嚷著要見州主有什麼好見的呢？”
“我……我……”
她糾結的垂下頭。
琴女嘴角微動，目光落到滿地的茅草上，“你們不是他的人，也不是這宮裡的人。”
“不是。”
縹緲直接承認下來。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地牢，想來不是凡夫俗子。不知二位有何貴幹？”琴女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就像在家中與人閒聊似的。
“大費周章尋得換體術，只為離開月碎聲麼。”懷瑾適時堵去縹緲即將出口的話，鳳眸中露出幾縷趣味。
換體術？
縹緲已然驚了。
這是三界百科上所記載卻失傳萬年的秘術，它可透過特殊之法及強大的修為將兩個人的身體魂魄互換。
而秘術，比法術更上一乘。
向來是各族嫡系血脈或高層次的族人得以修習。
“是。”相比被拴著手腳的那女子，琴女著實淡定穩重許多。
竟是這樣！
縹緲如醍醐灌頂，先前的疑惑頓時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