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重要!”縹緲打斷他,“我只好奇你怎麼曉得我們會出現在這裡?”
白芥子默默看向仍然垂著腦袋的煙煙羅,卻沒說話。
陸仁假走到縹緲面前,拱手說:“前輩自是驚才絕豔之輩,可我們也有自己的方法。俗話有言,六州之內皆兄弟,不知前輩可聽過?”
縹緲點頭。
“前輩許是哪個門派的高人,又許是哪位下凡玩樂的仙師,可說到底也是自家人啊。”
所以你想表達啥?
縹緲正腹誹,陸仁假就突然向她跪了下來:“請前輩救救我派長老!”
“請前輩救救我派長老!”
周圍弟子能跪的都跪了,不能跪的盡皆雙手抱拳。
“啥啊幹啥啊?狗急了還跳牆呢,你們咋給整跪下了呢?”縹緲扶額。
“前輩,如今只有您能救大長老了,您不答應我們是不會起來的!”陸仁假不卑不亢的形象與先前欺軟怕硬截然不同。
“你們覺著呢?”
縹緲問身旁兩人。
白芥子汗:“這……行善是好的。”
“那走著?”
“謝前輩!”陸仁假立馬招呼其他弟子起身,旋即側身手往旁一伸,道:“請。”
這些許人便浩浩蕩蕩的朝大長老的院子走去,而陸仁假則是邁一步就暗鬆口氣。
剛才可給他嚇壞了!
要不是那神秘人忒肯定的說沒事,他還真不敢來。
畢竟大人物們總是有些怪脾性的,一個不好就得咔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