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了,三人在這一日的懊悔和反思也夠多了,皆默契地不想提今日這場“災難”。
顧玉喬喝著茶問自家哥哥:“你之前說想到別的法子招人了,是什麼法子?今天我也沒考校出幾個合用的人。”
顧阡羽也不賣關子,“就是讓人舉薦,可以讓各里長村長舉薦。”
顧玉喬與寧殊對視一眼,輕笑,“你這法子和寧殊想到的不謀而合。”
“哼。”顧阡羽立刻不屑地扭頭,“這法子是個人都能想到嗷!”
顧阡羽大聲痛叫,“妹妹你掐我幹嘛?”
“你這是在說我笨咯?”顧玉喬鼓了鼓臉頰,“既然如此,之前你們為何不說?”
張銘煌一臉幽怨地看著顧玉喬,“我總以為你的法子肯定更好。”
顧阡羽嘻笑道:“我也是。”
顧玉喬感覺被這兩人噎了一下,好吧,不止她自己自以為是,連這兩人也認為她很靠譜。
結果沒想到她畢竟沒有完全融入這時代,沒有真正瞭解勞動人民的想法,一直照搬後人智慧搬得不亦樂乎,最終一不小心砸了自己的腳。
她太傻了、太自大了,自以為是來自更高度文明的世界,就沒想過踏踏實實去融入這方世界的一切
顧玉喬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就在這時,一隻修長微涼的手握了握她的手。
“為時未晚。”
寧殊輕聲說了這麼一句,意味不明,顧阡羽和張銘煌都聽得一臉茫然。
顧玉喬卻聽懂了,她現在栽這一下,讓她醒悟過來,還為時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