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顧玉喬也沒有笑話她,而是一臉瞭然地說:“他果然說了啊。”
安靜倒是想開她兩句玩笑,但見好友臉皮這麼薄,就沒調侃她。
白朵朵倒是被她弄得微怔,“你、你說什麼?什麼叫果然說了?你知道他對我你怎麼知道的啊,我都是今天才知道的!”
今天才知道?
顧玉喬也是服了她了,一時竟有些哭笑不得,“不會吧,你今天才知道,我們很多人都看出來了好麼?”
白朵朵一聽就緊張了,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問道:“很多人?還有誰?”
“不多不多,也就我、寧殊、張地主、還有張銘煌身邊伺候的那幾個人吧。”
白朵朵囧了,結結巴巴道:“啊這、這麼多人啊”
“所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為什麼你看不出來?”顧玉喬微微嘆氣。
白朵朵卻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是,他一個七品縣令,年輕有為、品行端方、家境殷實,憑啥會看上我一個和離過的棄婦啊?”
白朵朵交握雙手,在屋裡走來走去,“而且我是個鄉下窮苦農女,還不安於室、性格潑辣,整日裡只會和鍋勺打交道。”
顧玉喬聽了,清眉微挑,笑著道:“你這麼看你自己的,不見得吧?”
“哎”白朵朵嘆了口氣,“我當然不是。但我怎麼看自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人是如何看待我的?”
見她自己分析思考了起來,顧玉喬也就不多話了,只當一個很好的傾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