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不自覺咬起大拇指指甲,低頭沉思:“我都被你養成一個生活白痴了,針線女紅和廚藝都不會,甚至束髮也不會……”
寧殊見她苦惱的樣子,忍不住拿開她咬著的手指,“我會就行了。”
顧玉喬一臉傲嬌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我得為你做點什麼……”
寧殊再次伸手,將她的眉心撫平,“這個也讓我來想就好了。”
顧玉喬:“……”你這是把我當白痴在養嗎?
……
這一天,張地主家也很鄭重的在祭拜灶神。
張地主跪在灶前,嘴裡唸唸有詞。
“趙家惡行昭昭,曾橫行鄉里、欺行霸市、縱奴行兇、殘害良家女子,更甚者,十年前對我張家謀財害命,天理難容,我兒乃替天行道、以牙還牙,望灶公與玉帝美言幾句,莫要怪罪……”
張銘煌並不知道,自家老父親正在擔心灶王爺去天庭告他一狀,已經拜了一個早上了。
他此刻正在縣衙,聽李捕頭回稟牢裡的情況。
“稟大人,趙家人當中,並無未食人血肉之人,就連那幾個月大的,幾歲大的幾個孩童,都吃了。”
張銘煌怔了一秒,繼而淡定從容地點頭:“嗯,知道了。繼續說。”
“那五個被割了肉放了血的女人,經大夫救治後,仍無一生還。”
“嗯。”
“把趙家父子單獨關押在一起之後,屬下每日都去看過他們……”
說到這裡,李捕頭一頓,“大人,每日的情形都講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