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這麼晚了,我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夜路回去,要是準了你的假,還得派人送你,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這不是耽誤別人休息嗎?不如這樣,明天一早,再出發?”
白朵朵一聽,果然就滿臉愧疚地應下來,“你說得對!那好,我先去睡覺,明天早上早去早回。那你們忙,我先退下了。”
說著,她抱歉地笑了笑,就關上門出去了。
張銘煌蹙眉,“她相公還沒好啊?”
涉及讓白朵朵覺得難堪的家務事,顧玉喬沒有多說,只是搖了搖頭道:“沒好。”然後就和寧殊告辭離開了。
寂靜無人的街道,顧玉喬輕聲問:“寧殊,你說郭元要是記起了朵朵會怎麼樣?會不會非常懊悔自責,他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
寧殊淡淡道:“不知。”
顧玉喬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因為別人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感興趣,不關心。
她也只是感慨一下,“不過就算郭元痛改前非了,朵朵心裡應該也有了一根刺,一輩子都不會毫無芥蒂地與他交心了吧。”
說著,她蹙緊了眉心,有些多愁善感起來,“要是有朝一日你也忘了我,還為了別的女人這麼傷我,我是絕不會原諒你的!”
想想就替白朵朵覺得噁心不已,哎……心累。
“不會。”寧殊平淡卻肯定地說。
顧玉喬歪頭看他,“不會什麼,不會忘記我,還是不會為了別的女人傷我?”
“都不會。”寧殊頓了頓,“傷到腦子——我不會那麼蠢。”
顧玉喬聽出來了,這是在罵郭元蠢了。
“哈哈。”她譏嘲而笑,“是挺蠢的,他這腦子還不如不治呢,治好了顯得他根本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