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少女的桃花眸眯了眯，尾音上挑，“嗯？”
被集訓過三天的三人立刻會意，大聲道：“沒有問題！大小姐！”
顧玉喬滿意了，最後道：“好好學好好幹，以後才好跟著姐去闖蕩天下。”
“是，大小姐！”
說完了正事，顧玉喬打了個哈欠，往後院走，寧殊自然地跟上。
一出了門，少女渾身的氣勢散盡，肩膀都耷拉下來，懶洋洋跟沒骨頭似的，就靠在了身後那人的身上。
寧殊動作異常自然地往她的纖腰處一扶，把她整個人半抱著，慢吞吞地往前走。
每次她睏了，累了，就是這樣，靠著寧殊走路。這時候，她的眼睛幾乎都閉了起來，完全信任對方地走著，有時候，甚至就這麼睡著了。
見她懶懶的，寧殊好笑，“闖蕩天下，嗯？”
“嗯，”顧玉喬懶洋洋一笑，“你也跟著姐去嗎？”
寧殊沒有回答，因為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你把油坊給了你舅舅，試驗田的事情託付給了村長，這個酒樓逐漸放手給你的家人，茶樓也是跟他人合作……你還有意培養大量可用的人才。”
顧玉喬，稍稍站直了身子，仰頭對他眨了眨眼睛，“繼續說。”
“用不了多久，離了你，這些事情都能照常運轉下去。”
她的笑容帶了幾分調侃，“對啊，這樣我就能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了，這不是正如你所願嗎？”
黑暗中，淡色的鳳眸眯了眯，閃過一絲微光，卻問：“你想去哪裡？”
顧玉喬微怔，隨即嘴角勾起一個甜膩的笑，梨渦深深，“知我者，寧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