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店的後門出去,隱蔽起來觀察。”
兩人從這“慾望號街車”酒館的後門出去,是一條夾在法式建築群間的蜿蜒小巷,這時也完全被籠罩在陰冷的霧氣裡。
吳拉維一下便嗅到,霧中飄散著教堂焚燒的那種乳香味道。
他們在幽暗的巷子裡向下走,到了一個拐角處時拉維朝左上方望了望,然後環腰抱住凱瑟琳,雙腿肌肉發動月息獵手之力一躍而起。
躍起的中途在左側的牆壁上用腳一點,他輕鬆地帶著她上到了這處三層建築的房頂。
兩個人在房頂上匍匐下來,移動到另一側臨波本街的邊沿,朝下方看去。
這建築的二層,陽臺繞著房子建成一圈,形成迴廊的樣子。
陽臺迴廊裡都是待客的餐館桌位,此時空無一人一片狼藉,打翻的酒瓶散落一地,其間還有不少大片的鮮紅血跡。
街面上,有不少正常人正遭到獸化者的撲咬襲擊,詭異的是,他們發出的慘叫呼救聲彷彿被帶著焚香氣味的灰霧阻隔了,吳拉維和凱瑟琳只能聽到像是錯位遙遠的微弱一點。
看著那些野獸化的變異人,凱瑟琳低聲問他,
“還記得我超視構建的幻境裡,那個女人分血的場景嗎?”
“當然。”
“【教宗】暗藏在聖奧爾良的瘋狂禁忌舉動,也許已經進行很久了。”
拉維的右眼一熱,腦中又出現了那一幕:
立在陰影裡的祭司扭曲的高聲,
“聖奧爾良城虔誠、尊貴的莫莉亞女士,分賜給他們,你那無比高貴的神只使徒之血!”
名喚作莫莉亞、吳拉維一直覺得面熟的女人,面朝白袍狂信徒們,右手舉起十字架紋飾的刀刃。
“即使失去理智,最終也會被聖靈赦免犯下的錯誤……”
“難以忍受的狂熱中,實踐我們的信仰……”
“聖奧爾良見證神蹟的信徒們啊,見證這堅定至沸騰的血液便是我們神聖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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