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砸了咂嘴,“免禮。”眼神順著第二位美男,這第二位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穿著薄薄的輕紗暖綠色的長紗,精壯的胴體透過薄薄紗顯露出來,若隱若現虛無縹緲令人饞絕,長長的烏黑的發披在雪白頸後,陰柔的像極了女子,面若桃花,唇若櫻瓣,嬌豔欲滴,就連這聲音都溫溫糯糯:“淹柳,見過太后娘娘。”
“免禮免禮。”
而這第三位身上有一種高貴清冷如絕的氣質,像貴族的公子哥兒,也不知是模樣還是氣度使然,令人看不出他的年紀。他劍眉星目,眼神伶俐,烏絲半挽,白衣飄飄,又顯得孱弱慵懶,氣質清絕,那件白色衣隨意地穿在他的身上,襯著他白哲得恍若透明的面容,不似人間之物,猶如人間天使,飄飄欲仙。他的聲音也是清清冷冷的,“一絕見過太后。”
太后眯了眯眸子,這一絕竟和北夜寒有一兩分的相似,她挑了挑眉道:“免禮罷。”
這第四位嘛,給人一眼便有著妖豔絕媚的錯覺,風髻露鬢,眉眼含春,嬌豔欲滴眼神中帶著媚媚的感覺,他的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紅紅妍妍的小唇,額間兩縷髮絲搭落下來增添幾分誘人的神色,身上穿著紅色的長服,紅色的長服襯的面板更加的雪白,纖纖手指的指甲上塗上了豔紅的蘭蔻,輕輕翹起著蘭花指。
“奴家見過太后娘娘呢。”就連這聲音都帶著嫵媚,媚的人心中有團烈火在迅速的燒著。
“免禮免禮。”
太后心中可是樂開了花,面上兒的平靜可是要保持這兒的,她正襟危坐慢悠悠道:“番王可真是有心了啊。”唇角勾著說不清的情緒在蔓延。
烏拉米拉湖赫拉路俯首:“能讓太后娘娘高興是我大番的榮幸。”
太后笑道:“既然如此,來人,重重有賞,重重有賞。”
“謝太后娘娘賞賜。”
烏拉米拉湖赫拉路告退後,那四個人兒爭先恐後的迎著太后,替她垂肩捏背好不快活。
而在寒王府,北夜寒也收到了烏拉米拉湖赫拉路進獻的啊芙蓉,北夜寒從未見過這種東西,然而蘇淺淺從現代來看到北夜寒把玩的物件不由得眼睛一眯,這怎麼這麼像清朝的大煙?
帶著疑惑的神色向北夜寒道:“王爺手中為何物?”
北夜寒漫不經心道:“番國使者送來的物件,據說是啊芙蓉,有利於強身健體,提起精氣神,是番國的神藥。”
蘇淺淺接過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大煙麼,“這啊芙蓉估摸著就是大煙吧,是一種毒品能讓人飄飄欲仙出現幻覺,精神高度亢奮,食用久了之後就會成為癮改之不掉,最終沉迷對身體傷害極大,這是從罌粟花中提取的,用生鴉片經燒煮和發酵,經過很多種繁雜的工序製成的,可以吸食的啊芙蓉也就是熟鴉片。這種東西王爺還是扔了比較好。”
北夜寒疑惑:“愛妃如何得知?”
“在我們那個時代的百年前,鴉片出現在清朝,許多人成癮,外族人靠著鴉片吸食成癮,體弱多病瘦弱不堪,甚至外族人稱之為東亞病夫,這種東西這的碰不得,王爺還是早些銷燬較好。”
“多謝愛妃相告。”北夜寒自知蘇淺淺同他不是一個時代的人,自然是命人燒了烏拉米拉湖赫拉路送來的啊芙蓉。得到這個訊息,北夜寒自然知道這所謂的番國使者不懷好意,於是乎:“葉霆。”
“屬下在。”
北夜寒晃了晃手中的瓷杯若有所思道:“你替本王查一下番國使者烏拉米拉湖赫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