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蘇淺淺佯裝陪著皇后娘娘在後花園散步,花園盡態極妍,美不勝收,紅花綠葉爭奇鬥豔,有一長廊亭,雕欄玉砌似玉,那一排排青竹猶立,金檀紅木成雙時,清清碧綠的湖水悠悠盪盪,汩汩的聲音入耳,悅耳動聽,假山堆列如棋佈,從隱處緩緩流出清水入池。池中浮著蓮葉,綠色的蓮葉微微的長著,各自散著,紅色黑色……色彩各異的錦鯉划動著優美的線條遊著,愜意極了。
蘇淺淺伴在皇后的身邊,兩人一人深藍色長裙一人淡粉色長裙,看起來飄飄欲仙宛如人間仙子一般,兩人看似漫不經心,神情愜意的賞花看水,實際上是在等待著舒貴妃的到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不遠處有些個人頭攢動估摸著也就是舒貴妃那行人了,蘇淺淺和皇后兩人依舊待在這湖邊沒有動彈,等著舒貴妃過來。
這不,那人慢慢的走進,帶著不屑一世的傲慢姿態,深紫色羅裙繚姿鑲金絲邊際,腰間的輕紗勾勒著盈盈一束的腰肢,外面披了劍著了一件輕薄柔軟的芙蓉拽地對襟收腰廣袖的外開紗。
她看起來微含著笑意,那白嫩的肌膚泛著珠玉般的光滑,那雙丹鳳眼狹長而鋒利,向上挑著,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小巧的小翹鼻,一雙柔薰纖長白皙,右手拇指帶著如玉翡翠般的戒指,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嘴唇泛著紅豔的顏色,她嘴角輕彎出弧度,很是不屑,那耳垂上帶著同色系的珍珠玉墜,泛著光澤,隨著一點風搖搖欲墜。
她上前看似恭敬道:“參見皇后娘娘。”身後的宮女們也連連參見,然而舒貴妃的聲音卻是冷冰冰的,帶著趾高氣昂的音色。
皇后眸子淡淡的,聲音也輕輕的,很平靜道:“免禮。”不再多言語。
這時,舒貴妃的眸子上下打量了皇后身旁的蘇淺淺,那張好看驚豔的容貌讓舒貴妃很不舒服,那張臉果真是傾國傾城,天下不及她人,她帶著醋意道:“這位怕是寒王妃罷。”
“淺淺見過舒貴妃娘娘。”
“免禮罷,模樣可真是標誌呢。”她笑著,嘴角的確不見得溫度。
“皇后娘娘是在此賞花麼,可真是好雅興呢。”
皇后勾唇微微一笑,嘴角噙著那標準的笑容,“本宮在殿內閒的慌,讓寒王妃來殿中陪本宮幾日,今日外出散散步,活動活動筋骨。”
舒貴妃高貴的抬起右手,那雙玉手輕輕的拂過烏黑的髮絲落在斜插在她頭上的那飛天玉簪上,又用右手輕輕的摸著左手上的玉指扣,看似漫不經心道:“皇后娘娘還是多出來些走動更甚些,畢竟皇后娘娘如今不像我們這些身子骨好些,皇后娘娘的鳳體還是要好好照料的。”
這不是明顯的再說皇后娘娘老身子骨不行麼,可皇后卻也是個大度不計較的主兒,她全當作沒聽見,淺笑道:“有勞妹妹費心了,本宮定會好好照料著自己的身體,本宮在一天本宮便守護好這後宮一天。”言下之意就是我在一天這後位就不是你的,這大權還在我手中,這六宮之主還是我,你又能如何,乖乖待著去吧一邊待著去。
舒貴妃自然聽懂了言下之意,有些氣急,“那就要看姐姐如何守護好這後宮了。”
“妹妹還有些事情,就先告退了。”說完欠身高傲的離開。
不得不說這舒貴妃是真的傲慢,如同屏的孔雀那般高傲,舒貴妃走遠,皇后才鬆下一口氣,那慈眉善目溫柔的臉龐在陽光的對映下散發著暖暖的金光。
半響,蘇淺淺回想著,突然發覺不對,對皇后道:“皇后娘娘,舒貴妃去的這個方向可有什麼低位的嬪妃,不防今日,將計就計。”
皇后思索了一下,突然面色大變,因為舒貴妃去的方向正是婉妃的景仁宮,婉妃正備著胎!
這可如何是好!
蘇淺淺和皇后娘娘急忙邁著步追趕著舒貴妃的步伐。
景仁宮一片祥和,暖暖的氣息在景仁宮上方環繞,那粉墨軟塌上,一位身著淺紫長紗裙,長及曳地,雙手腕上是一對晶瑩剔透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飛天髮髻,頭上沒有幾個頭飾,很簡約的幾個簪子固定住青絲,她那張臉素白乾淨的,帶著溫柔,幾絲髮絲繞頸,腰間微微鼓起,唇似樊素,雙眸似水,她那隻白淨清澈的手愛撫的撫摸著自己的肚皮。
危險正在靠近,一聲細叫:“舒貴妃到。”
正在軟塌上的婉妃不由得一驚,哦咧閻羅殺什麼來了,然而面上還得恭維著,她連忙起身,身邊的貼身大宮女扶著她:“參見貴妃娘娘。”
舒貴妃連忙假性假意的扶著她,那雙丹鳳眼勾著,眉眼帶著冷笑看著婉妃,如同看獵物一般:“婉妃妹妹快快免禮,如今你有孕在身,可要當心這點。”
此話一出,婉妃驚愕的抬起素白的小臉,懵懵懂懂的看著舒貴妃,她亂了,心裡亂了,這件事明明只有皇后娘娘和太醫知道的,就連皇上也暫時隱瞞著,何時穿到了這閻羅殺耳中,這可如何是好,完了完了。婉妃心裡如同五雷轟頂。
她今天穿著這身羅裙有些許肥大,微微隆起的腹部是看不太清楚的,她故作鎮靜的有些許結巴道:“貴……貴妃姐姐,這,這是說什麼呢,妹妹不明白。”
舒貴妃吊著眼睛,眉眼帶著危險的面容,那雙丹鳳眼就像是一把利刃:“妹妹心裡呢可就像這明鏡一般明瞭呢,你說是吧妹妹。”說完她的眼睛停留在她的腹部,婉妃下意識的捂住肚子,然而舒貴妃此時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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