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本就有點小驕傲,被人當成什麼“小姐”,頓時氣血上湧,抬手就是一巴掌——“啪!”
男人被打懵了。
下一秒,他反手一巴掌甩回來。
“賤貨,敢打老子?”
許清清被打得踉蹌兩步,耳邊嗡嗡作響。
包廂裡的小姐妹們聽到動靜,連忙跑出來,看到許清清被欺負,當即尖叫著撲上來幫忙。
場面一片混亂。
許清清一邊捂著臉哭,一邊急忙撥電話,聲音帶著哭腔。
“西嶠,有人欺負我……”
十分鐘後。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江西嶠黑著臉闖進了酒店。
他穿著一身單薄休閑衣,走在這金碧輝煌的地方,像一道鋒利又桀驁的風。
遠遠地,就看到自家女朋友蹲在地上哭,小臉紅腫,委屈巴巴。
江西嶠幾乎是爆發式地沖過去,一把攔住正在嚷嚷的男人們,“怎麼回事?”
旁邊的小姐妹七嘴八舌:“是他們!他們動手打清清!”
話音剛落,江西嶠臉色沉下來,二話不說,一拳砸了過去。
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其中一人臉上。
男人們在外面也是有身份的,哪能容忍被小毛孩子當眾打臉?
當場反擊。
一時間,走廊裡拳頭亂飛,酒瓶碎裂聲,怒罵聲,尖叫聲,亂成一團。
江西嶠仗著年輕身手靈活,起初還能佔點上風,但對面三個人都是大塊頭,沒多久就被反壓著揍了一頓。
最後一拳砸在他腹部,江西嶠踉蹌著後退,背靠在牆壁上滑了下去,嘴角溢位血絲。
這時酒店經理趕了過來,見著這群祖宗打成這樣,嚇得面如土色,連忙叫保安拉開。
“住手!”
有人在報警——附近巡邏車飛速趕到。
藍白警燈刺破了這片奢華的夜。
所有人——不論受傷的、動手的——全被一股腦帶走了。
而江西嶠,被救護車先送去了醫院,頭破血流,傷得看起來極為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