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手!”
誰他媽讓你碰我了?
非禮我?
沈亦撒手之後看見了扭過頭去的餘江。
“餘江?”
“幹嗎!”
沈亦疑惑地問:
“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被你悶的!”
說著就將腦袋埋進臂彎裡補覺了。
這種手心貼著嘴唇的觸感真的很奇怪,餘江不太喜歡這樣和別人貼得太近。
夠了。
今天一天餘江都沒有和沈亦說過一句話。
“他的手怎麼這麼涼…”
餘江還在琢磨這只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嘴唇時的奇怪觸感以及自己慌亂之間垂眼看見的小指偏手背處淺淺的一顆小痣。
餘江心說不愧是中央空調。
放學鈴聲致愛麗絲整整播放了兩遍,將餘江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暫時趕走了,餘江一秒恢複正常。
放學已經有一陣子了,班上的同學都陸陸續續地走光了,只剩下慢吞吞收拾書包的餘江。
“他肯定是虛的。”
餘江得出結論。
沒錯,肯定是這樣。
餘江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這麼多,可能人家對待別人就是這麼大大咧咧的,不能因為個人習慣就這麼看待他,對吧?
餘江把作業和試卷一股腦塞進書包裡後,緊接著踏著最後一遍鈴聲收拾書包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