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種時刻,柳觀春仍覺得江暮雪是冷靜自持的男人,只這種故作穩重的態度,更暴露了他的急迫。
他心中有渴求,才會竭力討好,就連語氣裡也帶點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他要她,幫幫他。
柳觀春聽到江暮雪壓抑的呼吸響在耳畔,她覺得自己好像贏了一局。
她滿足了他。
……
如此折騰,耽擱了兩刻鐘才好。
柳觀春不得要領。
大多數時候還是江暮雪言傳身教。
與她十指相扣,指點她做事。
那一件剛換好的中褲又髒了,江暮雪再次沐浴更衣,等他穿戴齊整,這才解開柳觀春杏眸的禁制。
等江暮雪端來溫水,細細幫柳觀春清洗時。
柳觀春仍感覺,還能感受到那些殘留之物。
她耳朵發燙,只當這些是此前幫江暮雪上的傷藥,她逐一洗幹淨了。
只是,那種近似血氣的石木南花的氣息,仍令她印象深刻。
柳觀春根本不敢想,這居然是江暮雪會留下的東西。
……光風霽月的師兄,原來也有凡夫俗子一樣的濁念。
真是太稀奇了。
她甚至覺得有點好笑。
看向江暮雪的目光,也帶了些惡意的調笑,“師兄喜歡嗎?”
江暮雪難得理虧,抿唇不語。
柳觀春眨眨眼,甩了甩手腕,戲弄他:“待會兒飯堂用晚膳,若是我一直唸叨手痠,旁人會怎麼想?”
江暮雪看她一眼:“只會覺得師妹上進,連在房中與師兄共處,都不忘勤勉練劍。”
柳觀春被反將一軍,一時無言。
柳觀春心中悻悻然想……好吧,也就只有江暮雪知道,她練的是什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