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觀春呆若木雞,她想幫江暮雪揉揉傷處,很快又發現,她無從下手。
隔著單薄鬆垮的一層褻褲,柳觀春感受到緊貼腿側的……
一節溫熱。
沸騰到幾乎要把人灼燒殆盡。
柳觀春忍不住汗毛倒豎,尾骨發麻。
只是柳觀春初初剛睡醒,腦袋還糊塗,她甚至沒想明白。
床上,怎麼會有,那麼大塊硬邦邦的石頭。
但很快,她瞭解了情況,臉頰通紅,連滾帶爬從江暮雪的身上撤下去。
柳觀春瑟縮一側,看著倚靠床側,不知在想什麼的江暮雪,她慎重考慮,要不要取個蒲團跪著和江暮雪認錯。
柳觀春戰戰兢兢,連聲道歉:“師、師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慎唐突你……下次我睡相要是還這麼差,你就拿繩把我綁起來!”
江暮雪被她壓著廝磨一晚,偏偏小姑娘粘人,扯下這支臂骨,那支白淨的小腿又貼上來。
他受不得她的熱,又推搡不開,只能任她貪涼驅熱,暗下碾壓、極盡所能地纏磨。
江暮雪頭疼地起身,他說了一句無事。
可在輕掀被褥的瞬間,他還是看到衣袍底下,褲間洇濕的深色。
男人的指肚沿著輪廓一摁,沾了點。
像是勾芡的水液,觸感粘稠,隱隱帶有甜惢花香。
是澀口的雪色濁液。
不是他的東西。
來源於柳觀春,卻沾了他滿身。
額xue有點疼,江暮雪按了按。
顧及柳觀春顏面,江暮雪暗下給柳觀春衣褲施加了清潔術,自己又蓋回厚被,聲音低沉沙啞地說:“時候不早,你先去用膳,我隨後就來……”
柳觀春不知道昨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竟讓江暮雪生氣至此,甚至不願和她一道兒出門。
但她睡了一晚,腦袋已經清醒。
柳觀春知道今日江暮雪醒轉,她定要頂著同門師兄姐調侃戲謔的眼神,被人戲弄。
思來想去,還是兩人暫時避嫌,分開去往膳堂較好。
柳觀春如蒙大赦,連連點頭,許是怕自己的反應引江暮雪不喜,她又小聲問:“師兄想吃什麼,我先給你點菜?”
“都可。”江暮雪應下一聲,“我換一身衣就來。”
“好!”柳觀春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