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唐中點點頭,對秘書說道,“何秘書,給我安排一下,我要請病假,這段時間,閉門謝客!讓手下那些人,做事小心謹慎,京都的人沒離開之前,千萬不可有任何風吹草動!”
何秘書點點頭,領了命令,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元轍。
元轍被罵,心裡各種窩火,嘴上多有不服,“父親,聶超弄錢的渠道,又不是這一個,栽倒這,也是他自己倒黴!”
“更何況他弄來的錢,又不是給我個人。沐辰悟那邊拉起來的隊伍,沒有錢支撐,你以為他會聽我們的話?”
元唐中瞪了元轍一眼,沉聲道,“沐辰悟那邊,不可完全信,利用他對付元軒,只是手段之一。你也要自己留幾分心眼,我們不能跟沐家人走的太近!”
元轍點點頭,低聲道,“當年若不是那個吳澤,早就讓元軒死在英國,何必留下這麼多麻煩”
“哼!你還有臉提這些事!”元唐中氣得差點摔了茶壺。
“若不是你擅自行動,元軒也不會對元家二房痛恨如此至深!他之前的目標只是在於沐風,你讓人刺殺元軒,一群廢物不得手,還讓元軒審出來是你的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元轍不敢再多言語,何秘書勸導道,“元老師,您別動氣,少爺他也是心急做錯事”
元唐中擺擺手,嘆了口氣,“小何,你跟隨我多年,知道這次聶超的事,對我影響有多大!我盼了這麼多年,卻在京都調令來的節骨眼出了這樣的事,逆子,有你一半聰明,我也就不用受這份窩囊氣”
“老師別難受,以後還會有機會!”小何推了推眼睛,低聲安撫道。
元唐中嘆了口氣,看了看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元轍,安排道,“你這段時間也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正好在家陪陪溫雅那丫頭!”
溫雅經過幾日修養,腿上的石膏該拆掉了。
元唐碩派了自己手下的骨科主任醫師來給她拆合。
鄭書言不是第一次來元家老宅了,在家傭的帶領下,找到平府的花園,看到溫雅正坐在輪椅上,躲在樹蔭下看書。
腳上的石膏拆掉以後,溫雅就可以拄拐活動了。
“溫雅!”鄭書言聲音很輕,輪椅上的女人驚得把書掉在了地上。
“鄭鄭書言你怎麼來了?”
溫雅溫潤的小臉上,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她緊張的朝左右望了望。
家傭跑過來拾起書,笑著說道,“太太,是三爺派來給您拆石膏的醫生!”
當時怕老太太看出來,是元轍把她推下樓梯,元轍沒敢把她送到軍區醫院,但是今天拆石膏,元唐碩還是派了人過來。
溫雅有些顫抖,雙目飄忽不定,不敢看鄭書言。
她對家傭說道,“你送我回正廳,請鄭醫生去那裡『操』作吧!”
家傭想伸手去推輪椅,鄭書言搶了先,“我來吧!”
男人推著輪椅,身上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讓溫雅一時心安下來。
那年,在英國的迎新晚會上,溫雅見到一個眼睛會說話的大男孩,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他笑著朝溫雅伸出手,聲音好聽,悅耳,“我叫鄭書言,是醫學院的大二學生”
那雙瓷白似玉的手,溫暖而乾燥!
現在,那雙手,小心翼翼的幫她把腿上的石膏拆掉,那張向來沉穩冷靜的臉上,帶著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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