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邵一白看了一眼焦淑珍。焦淑珍不知道兒子後來要說什麼,老首長在,她也不敢多插言,兩家關係曾經那麼親密,這個小兔崽子,可不能瞎搗亂。
她用眼神警告了兒子一番!
魏紅棉在一旁已經感到羞澀和尷尬,她低聲對父親說了句,“爸爸,都說是來吃頓家長便飯,說這些幹什麼……”
老首長笑了笑,安撫了女兒幾句,“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兩個兒子都比不上你,我自然著急。”
說著,他回過頭,拍拍邵一白的肩膀,“一白,那我問你,你覺得紅棉還不錯,以後我把她交給你,如何?”
啊哈?
這就直接逼宮了?
邵一白沉默了一會兒,俊朗的面容看不出情緒,眼神幽深晦暗,男人端起酒杯,輕聲道,“魏伯伯,我先敬您一杯酒,來表達一下我對您的敬重!”
說著,邵一白先乾為敬!
喝完,他又雙手給魏首長捧上酒杯。老爺子也一飲而盡。
邵一白看老首長情緒還挺高,這個時候不說清楚只怕以後麻煩。
老首長說的對,七尺男兒,做事不該婆婆媽媽。
“魏伯伯,紅棉雖好,但是我並不能接受您的委託!”邵一白說完,看了一眼魏紅棉,女人瞬間臉色蒼白,失了神一般。
焦淑珍在一旁聽了,心裡著急,早就交代這小子的話,他這副死性,是不會聽了。焦淑珍剛想開口,不料老首長沉著臉,大手一擺,示意她坐下。
“一白,你繼續說!”老首長態度還算和善,並沒有因為邵一白說了實話而動怒。
“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邵一白深吸一口氣,帶著笑意,淡聲說道,“在雲南遇險時我與她私定終身,承認過我喜歡她,而且在山川大河,日月星辰下發過誓,從一而終!”
焦淑珍一聽,氣得差點翻白眼,這個混小子啊……
魏紅棉的手指放在裙襬上,微微顫抖著,她紅了眼睛,溫婉的笑了笑,“一白,那,她一定很出色了……”
邵一白看向魏紅棉,嘴角的笑意更深,“她家事不行,沒有背景,是個孤苦伶仃的人,她沒有學歷,從小就在山裡吃苦,她有點蠢,被人販子拐賣了兩次,就因為輕信別人!”
想到那個女人,雖然口口聲聲說著以後不再信任任何人,可是在部隊裡,哪個兵娃子對她好一點,她就幫人家拆被子,洗襪子,打飯跑腿,對人總是滿滿的熱忱,邵一白忍不住想笑。
真的很蠢!
“那……她一定很漂亮……”魏紅棉簡直就要窒息,從邵一白嘴裡說出來的那個女人,無論從哪裡也跟自己沒法比啊,他喜歡她什麼?憑什麼?
“她很醜,當初進軍營,女扮男裝我們都沒看出來!”邵一白壞壞的笑了笑。
蘇傾城在不遠處的警校裡砰砰砰打了幾個噴嚏!
誰在背後說我?
女人揉揉鼻子,烏黑的眼睛溼漉漉的,她想起來,邵一白很久沒來看她了,真的好想念……
魏首長一直沒有說話,看到女兒眼圈更紅,知道這個驕傲的丫頭這回怕是動了心了,老首長嘆了口氣,“那個丫頭,你喜歡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