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說道。
“會不會是毒『藥』投在杯子側壁上?”
沐沉煙低聲問道,她是門外漢,只是覺得蹊蹺才忍不住問道。
蘇傾城笑了笑,“當時的記者也說了,他們看到元轍拿了三隻杯子出來,還在自來水龍頭上洗了洗,隨機分配的,如果投毒者想害被害人,一定要保證被害人用那只有毒的杯子啊!”
“而且,如果毒『藥』是塗抹在杯子內壁,又怎麼解釋咖啡壺裡有毒『藥』的事?”
吳淮接腔道。
“他們確定喝的是同一壺咖啡?”警員張亮問道。
“是的,記者說,他們聊了有半個小時左右,邊喝邊聊,死者忽然毒發,沒有人再動過那個咖啡壺。”
蘇傾城剛剛參加工作,對這樣的案子也沒有經驗,只是把法證科給出的檢測結果說一下。
吳淮頭上陰雲密佈,沒有頭緒的疑案讓他心情複雜又沉重。
他在會議室裡踱著步子,臉『色』暗沉沒有一絲暖『色』,忽然他問了一句,“家傭那邊口供怎麼樣?”
張亮趕快彙報,“在元家平府工作,服侍元轍夫『婦』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前幾天請假離開了,現在只有崔金華一個人在,小崔的口供顯示,平時多數是她做飯,偶爾元太太也會親手下廚,死者生前喝的水,來自家裡的自飲淨化水。”
吳淮聽了,望向沐沉煙,女人聽了,輕輕點點頭,表示贊同。
“水源查了嗎?”吳淮問道。
張亮答道,“查了,清水裡沒有檢測出有毒物質!”
吳淮嘆了一口氣,難受得掐了自己一把,“邪了門了,那死者是怎麼接觸到毒『藥』的呢?”
蘇傾城憋不住想笑,吳淮這樣的人,除非遇到特別棘手的事,否則很難看到他這個樣子。
吳淮轉了一圈,目光落向沐沉煙,忽然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隊員的總結很到位笑比哭難看。
“沐小姐,元轍夫妻感情怎麼樣?”
沐沉煙本來看吳淮笑就有點不習慣,又聽他打聽溫雅,心裡一驚,其他警員也同時把目光落向沐沉煙,作為這個局內的局外人,沐沉煙似乎應該比他們知道更多的內情。
“吳隊長,你是懷疑溫雅?”
沐沉煙有些沉不住氣,帶著幾分不悅。
她心裡自然知道,溫雅在這場婚姻中受了多少苦,到如今,那個逞兇鬥狠的人死了,受害者也算解脫,卻遭受這樣的懷疑。
“沐小姐,請不要感情用事,我只是例行公事的問問罷了!”
吳淮看出沐沉煙的心裡藏著私人感情。
“你如實回答我,我好做出判斷!當然,即使你不說,溫雅作為跟死者關係最親密的人,也是要接受調查的!”
吳淮說完,繼續盯著沐沉煙。
沐沉煙起身,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我覺得既然是例行公事,吳隊長就直接把溫雅叫過來調查就是了,不必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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