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轍心情很不錯,臉上卻帶著蝕骨的寒意,他看出溫雅心裡的極其不願意,可是隻要他想,就不會管溫雅願不願意!
“我不舒服!我不想做……”
溫雅的確很難受,從上宅回來,她的臉『色』就很難看。
“怎麼?還在惦記你的小白臉?嗯?”
聽到溫雅拒絕,元轍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溫雅一時不明白他說的是誰。
“忘了?”
元轍說著,把她甩到床上,一邊解著釦子,一邊獰笑,“我來提醒你,那個鄭醫生……”
“你胡說!”溫雅氣得渾身發抖,看到元轍已經將衣服脫掉一半,她撐著身體後退,怒罵道,“我跟鄭書言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元轍的嘴角挑起一個弧度,笑的極其諷刺,“你當家裡的監控都是白安的嗎?”
溫雅心裡一驚,那次拆石膏,鄭書言的舉動,恐怕元轍早已知道。
“你……過了這麼久,你才提,是什麼意思?”
“哼!我壓了幾天的火,把那小子調查得清清楚楚!”
“他跟你的確是大學同學,只不過,好好的不留在英國繼續深造,偏偏跑到羅海來,你別告訴我,他喜歡羅海的人文和氣候!”
溫雅聽了,如同五雷轟頂!
她雙腿麻木,心裡升起一股恐慌和痛楚。
她驚恐的看著元轍臉上的陰鶩,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元轍,求你,不要對付他……我跟他沒有發生過什麼,上次是個意外,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溫雅不再躲閃,她撲過去,抱住元轍的腰肢懇求他。
以元轍的心狠手辣,他定然會對鄭書言不利。
而她,跟鄭書言真的清白。
溫雅擔心,如果元轍想,他會有一百種方法弄死鄭書言!
“是嗎?我的太太!”
元轍看到這女人果然一副賤皮子,聽出鄭書言的處境有危險,就撲了上來,那股女人香就掛在腰間,他心裡卻升起一股莫名的火。
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尖銳的痛楚讓溫雅皺了皺眉頭。
“你害怕了?”元轍低聲獰笑。
溫雅眼角落了淚,她從元轍的表情裡看出來了,他是故意的。
溫雅顫聲道,“你知道我是清白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