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被砸中。
鬱九寒驚魂未定地喘息著,瘋子一樣撲到窗戶上敲打著。
“喂,有沒有人!該死的隨便來個人都行,混蛋!我還在這呢!”
等到累得再也沒有力氣,鬱九寒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呼……呼……”
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眼前的情形。昨天這座房子還相當熱鬧,兩個住家保姆,她和易書南兩位客人,還有司機和園丁。現在整棟屋子只剩她一個人,全屋封閉,訊號隔斷。
為什麼?這不是她的老家嗎,她來著老太太不是知道的嗎,招待她的不是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嗎。
無論怎麼想,鬱九寒都不覺得這些人中有人會想要害她。
就算真的有人想要她死,怎麼會在她的老家動手?
鬱九寒從地上爬起來,一邁步又差點摔倒,她的腿完全軟了。
她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往廚房的方向跑去。水是通的,電也還有,冰箱裡放著很多食物。
她不會被困死在這裡,關她的那人顯然不希望她死。
鬱九寒又去找刀具,發現食材都是切好分裝完的,偌大的廚房裡連把剪刀都沒有。
她確信了這回事,把她關在這裡的人不想她死。
那麼……
她開始抬起頭,在視野好的地方巡視著。客廳裡裝有攝像頭,鬱九寒來到了鏡頭底下大聲喊道:“你是什麼人,把我關在這裡幹什麼,是你嗎管家,你是什麼目的。不是希望老太太的身體好好的嗎,我是她的孫女,你想對我不利嗎?”
喊了半天沒有回應,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傻子。鬱九寒沖回臥室,她為了好看在臥室裡擺了好多瓶紅酒,雖然這個房子裡裡外外被收拾了一遍,但她的房間肯定來不及處理,因為那會把她吵醒。
她舉著紅酒瓶往桌角上砸,虎口被反作用裡震得巨痛,然而瓶子還是沒有碎。
這不是玻璃瓶,至少不是普通的玻璃瓶。在鬱九寒的認知裡,沒有哪家酒廠會把自己産品的瓶子做得這麼堅硬。
這批酒運來的時候就被做好了手腳,鬱九寒一咬牙,幹脆把整瓶酒一起拿了起來。
她沖出臥室,連樓都沒有下,把酒瓶舉起來對準自己的腦袋:“你不想我死對吧,快告訴我是什麼情況,不然我活不了你的目的也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