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凜果還是哼哼唧唧的,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在鬱九寒的小腿上摸來摸去:“小姐,你這裡是什麼。”
“是小腿。”<101nove.o!”
她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捧著包裝好的墨西哥牛肉玉米餅獻寶一樣奉上:“驚不驚喜小姐,我給您帶的早餐。”
“還有咖啡哦。”她又從懷裡掏出了一杯,“怎麼樣,我學的新魔術,變得很好吧?”
“……”鬱九寒接過了早餐,“加芝士了嗎?”
“當然了,咖啡也加奶加糖了,我還不瞭解您嗎。”
鬱九寒這才很受用地點點頭:“做得不錯小果果,賞。”
她慢吞吞地在甲板上挪動,想去船頭看一看海。這幾天雖然天天看海都快膩了,但馬上要返程了,回家後就沒那麼容易看到海了。人就這樣,有的時候不珍惜,要失去了才覺得新鮮。
白凜果亦步亦趨地在身後跟著:“小姐,您昨天有什麼事啊,為什麼還要特地支開我。”
“關你什麼事。”
“小姐。”
“幹嘛。”
“牛肉粒吃到臉上了。”
“哦。”鬱九寒抻著脖子讓白凜果幫她擦了。
“等會船就要靠岸了吧?”鬱九寒環顧四周,不知道其她人昨晚玩到了幾點,反正這個點在甲板上活動的人不多。
“還要過一陣子呢,”白凜果幫她臉擦幹淨,“船開得好慢的,小姐,咱們去打會兒桌球吧。”
“行。”
“小姐。”
“又怎啦?”鬱九寒擦了擦嘴。
“您為什麼叫易書南到房間去啊,那家夥太危險了點吧。”
“呵呵。”鬱九寒不屑地笑了兩聲,“怎麼,你吃醋了?”
“嗯嗯嗯。”白凜果用力地點著頭,然後嗚嗚哭著撲過來,在鬱九寒的頸窩蹭來蹭去:“小姐啊,只有我一個鞍前馬後地伺候您就夠了,不要找別的狗跟我搶窩好嗎嗚嗚。”
“哼哼。”鬱九寒很受用地仰起了頭。
白凜果見她沒有厭煩,越發蹬鼻子上臉地,彷彿要擠進鬱九寒身體裡一樣蹭著:“小姐啊,就算將來你遇到良人,要結婚也一起帶我走好嗎,我要給你端茶送水一輩子。”
“那你要努力有點用才行啊。”
鬱九寒胡亂拍拍白凜果的後背。
她是不指望小果果能辦成什麼事了,不過說話倒是好聽。
“嗯嗯,我是最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