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不可謂不重磅,鬱九寒覺得有很大可利用的空間。也許能看到易書南口是心非的矛盾樣子,看她不敢面對自己真心的苦瓜臉,美美調戲完然後轉身就走,留這家夥在深櫃中痛苦一生。
嘿嘿。
想到這鬱九寒總算來了些精神,她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間後又在走廊的休息區看到了白凜果。
真是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場面。
“喂,既然你跟著我的話,為什麼不幹脆把我帶回家啊?”
白凜果無奈地攤開手:“小姐,您非要跟著向芷學姐走。”
“哦是這樣嗎。”鬱九寒覺得倒也正常。
她隨意地和白凜果聊著天,思索著下一步該做什麼。從賓館的電梯下去,準備到前臺退個房。
就是那麼巧,剛從電梯門出來,鬱九寒就認出了正在前臺退房的那人是誰。
哦吼,是易書南。
鬱九寒想主動找她麻煩都不知道該怎麼找,結果這人居然直接送上門來了。
她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快步走了上去。
“小姐?”白凜果想攔,但是沒有攔住。
“喲,這是誰啊,這麼巧?”鬱九寒走到易書南旁邊,胳膊往前臺上一搭,用一種十分不著調的口吻調侃著。
醒了酒的易書南沒有昨天晚上那麼呆,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不動聲色地往離鬱九寒遠一點的方向挪了挪。
“呵呵。”
這副冷淡的樣子讓鬱九寒都要懷疑昨天晚上聽到的秘密都是錯覺,可惜啊,她把那場面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懷疑這件事的真假。
“躲什麼躲?”她說,“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記了?”
易書南皺起了眉頭,鬱九寒知道她沒有忘。
“酒後戲言,請不要放在心上。”
“你說不放在心上就不放在心上?我還要說酒後吐真言呢,我當真了,怎麼辦?”
易書南轉過身來,相當正式地跟她說:“那我也不必為你的擅自誤解負責。”
“呵呵,呵呵呵。”鬱九寒笑起來像個無賴,“瞧你這樣子,我還以為是我暗戀你呢。”
其實鬱九寒也不清楚她們教徒之間有什麼習慣,她很好奇易書南被這麼說以後會不會在胸前畫十字默唸上帝寬恕我之類的,那場面一定很好笑。但是易書南沒有這麼做,她神情複雜地看著鬱九寒,彷彿真被汙衊了那樣解釋道:“請你不要再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