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靳的反應是真的快啊,我怎麼不知道他玩遊戲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前面的,阿靳玩遊戲一直都慢半拍,我今天都懷疑皮下是不是換人了。”
“玩遊戲和保護老婆,這能是一回事嗎?”
在時繁連輸了四局之後,終於贏了一局,他興奮地從凳子上蹦了起來,隨手撈起一杯水就潑了過去。
而原本應該幫庭臨修擋水的蕭程因為時刻想著要潑時繁,手裡一直拿著水杯,看庭臨修輸了,下意識就要去幫庭臨修擋,忘記了他手裡拿的還是水杯,反倒是把杯子的水往庭臨修臉上潑了過去。加上按遊戲規則本來就應該在這時候潑水的司禹靳,電石火光之間,庭臨修臉上就陰差陽錯地潑了三杯水。
庭臨修整張臉上都是水,原本做好的發型也被水潑的不成樣子,全部往後倒,露出一片光潔的額頭,更不要說身上,衣服全都濕透了,不斷往下淌著水。
庭臨修用手抹了把臉上的水,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記得眼前一花,嘩啦啦下雨一樣落下一大片的水。
顏沁已經笑得在地上直不起腰了,等笑夠了以後說:“場上四個人,有三個都想潑修哥。”
庭臨修簡直無語了:“不是,這算怎麼回事?全部潑我?”
時繁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無辜道:“對不起修哥,我太興奮了,一時沒控制住手,要不你潑回來?”
庭臨修狠狠瞪了時繁一眼,又看向蕭程,說:“你不幫我擋也就算了,還幫著一起潑我,你哪個隊的?”
蕭程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好不容易止住笑了,聽庭臨修這麼一說,又想笑了,他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我是想幫你擋來著,沒反應過來。”
“程程確實想幫修哥擋來著,”顏沁幫腔道:“他拿著水杯在修哥面前晃了好幾下,原本只潑出了一點的水,被他晃的幾下,硬是把整杯水都潑到了修哥臉上。”
節目組還把蕭程剛才那手足無措地擋水給錄了下來,做成了動圖。
顏沁給庭臨修拿了塊幹淨的毛巾,讓他擦了擦臉上的水,遊戲繼續。
接下來時繁連扳回了好幾局,雖然蕭程沒再把水杯當成擋板,但還是沒比過司禹靳的速度,讓庭臨修嚴嚴實實地被潑了好幾回。
庭臨修:“……”
他憤憤地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說:“你行不行?不行我來。”
蕭程沒有享受到潑水的快樂,也覺得沒意思,聽庭臨修這麼一說,就跟他換了位置,司禹靳見狀也跟時繁換了位置。
總共是五局,現在已經到了四比四,所以這最後一局至關重要。
為了挑起戰火,顏沁故意說:“終於來到了最關鍵的最後一局,這一局也關繫著哪一隊會受懲罰,在最後一局開始之前,有沒有什麼想跟對手說的。”
蕭程低咳了一聲,說:“阿靳,你最大的敗筆就是了句:“他說讓我不要輸,所以我不會輸。”
“我去,”蕭程轉過頭用手掩面,“突然有一種被秀到的感覺。”
顏沁讓人放了一段緊張的bg,在鑼鼓聲中,司禹靳死死盯著蕭程的手,只見他的手往右邊微微動了動,隨著蕭程說:“看這邊!”司禹靳故意往蕭程試探的方向轉了,而蕭程在最後關頭把手指向了反方向。
“贏了贏了!”時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抱住了司禹靳。
司禹靳嘴角含著笑,無奈地說:“潑水啊。”
時繁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事,忙鬆了手,拿過水杯就朝著蕭程潑了過去,而這中間隔了差不多有十多秒,庭臨修竟然一直端坐著沒有拿擋板。
蕭程被潑懵了,反應過來質問庭臨修:“你為什麼不擋?”
庭臨修臉色有些不太好,注意力一直在時繁身上,聽蕭程這麼說,也只懊惱地說了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