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沉默半晌後道:“三爺是感覺哪裡不妥麼?”
她並不認為哪裡有不對的,收了人家銀子,那就得要做好事兒。
況且金主大方不事兒多,已經是萬幸了。
傅予白搖頭。
心中的思索總是不可能與蘇嬌多言的,因為就連傅予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
確定了蘇嬌不會離開,傅予白也不久留,起身離開。
接下來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兒女情長這些他現在肖想不起。
在蘇嬌看來,傅予白走的毫無道理。
就好像兩個人明明上一秒還在聊天說話,下一秒鐘這狗男人就起身離開,主打一個隨心所欲,讓蘇嬌完全沒搞明白這人的心思。
半晌後,蘇嬌搖了搖頭。
“算了,鬼知道那個男人的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蘇嬌從來不折磨自己,想不通的那就不想,人活著還是得通透一點,若不然死的早的人一定是自己。
生而為人,沒必要沒必要。
禾欣過來的時候,眼神裡有些小心翼翼。
蘇嬌挑眉。
“做什麼?”
這幅鬼鬼祟祟的模樣,瞧著就是有事兒。
禾欣被抓包,頓時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眨了眨雙眼,小心翼翼開口道:“那個……姑娘,您還在生氣麼?”
蘇嬌挑眉。
“說吧,怎麼了。”
這丫頭平日裡一直都伺候著蘇嬌的衣食住行,而同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蘇嬌明白她可不是一個心眼子多的人。
現在能問出來這麼一句,必然是有人吩咐的。
蘇嬌想了想,幾乎就明白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