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巡城禦史騎著馬,瞬間在街上疾馳。
身後,趙越踉蹌的被迫跟著跑。
很快,馬蹄速度加快,她被拖在地上繼續往前,聲聲哭嚎響徹街巷。
霍予晚扯著唇冷笑。
趙司不在乎趙越沒關系,她要的,只是趙越的這個身份。
趙越鬧得越大,百姓越能知道東平王的狼子野心。
可驀地,霍予晚的笑意頓住。
不遠處,黎煦之就站在那裡看著她。
這裡距離丞相府並不遠,她該是也聽說了街上發生的事才出來的。
只是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了霍予晚的“惡行。”
還不待她下車,黎煦之又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霍予晚無辜的摸了摸鼻尖。
……
萬壽節前一天,捷報傳來。
鮮禹投降。
大奉的二十萬鐵騎兵臨城下,鮮禹只堅持了十多日,已經潰不成軍。
自此對大奉俯首稱臣。
與此同時,瀚甸也打了勝仗。
可左都督肖任傳回的奏摺中,卻參了東平王一本。
因為她女兒肖易,險些命喪這場戰役。
十萬大軍,東平王趙司是主帥,經過分析,決定兵分兩路。
東平王趙司率領八萬主力軍直攻瀚甸的萬圩部落,而肖易率領剩下的兩萬兵將從瀚甸後方的鉄圩部落進行攻佔,兩軍會合,前後夾擊。
原本該率兵的是左都督肖任,但她剛到東郡邊境就因為水土不服病倒,這種狀態不適合打仗,所以就由她的女兒肖易代替。
十萬大軍,打一個兵力只有不到五萬的瀚甸實在是很輕松的事情。
肖任是這麼認為的,肖易也同樣。
所以即便腦海中依稀還記得當日霍予晚勸誡自己的話,肖任還是同意了東平王兵分兩路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