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煦之的神情變得迷濛,埋在她的肩頭止不住的呻.吟。
“夠嗎?”
霍予晚撫著她的背,低聲詢問。
“嗯……”
黎煦之輕顫著回應,眼尾的媚意妍麗又絢爛。
……
周氏政.府垮臺。
周渠畏罪自殺雖然存在疑點,可從他的房間裡翻出了他親筆寫的血字罪己書。
這疑點便被抹除。
想來是心中實在悔恨,無顏面對民眾。
眾人這般猜測道。
血書,是陳聲祖寫的。
他會模仿周渠的字跡,能模仿個十成十。
周渠的死要有個交代,不管是誰幹的,既然查不出來,就要按個最合理的解釋。
推遲到下午五點的退位儀式,只有陳聲祖代為出席。
他代表死去的周渠向民眾做出懺悔,向岐軍表示歡迎。
看在陳枉願意歸順,且陳聲祖願意配合演這出戲的份上,幾位軍長商量後決定饒他一命。幽禁在府,後半生不能再踏出半步。
岐軍入駐了枬城,各位軍長均表示歸順。
栒城一戰的真實情況已經透露出來,岐軍研製了新型武器,力壓瀛軍。
再認不清形勢,就要落到第二個周渠的下場。
這國家,不是依靠武力治理。不再是靠打打殺殺就能搶佔一方的年代。
需要的是和平。
他們這些獨據一方的軍長、霸主,到了退場的時候。
晚上七點,岐軍的代表團邀請各位軍長共同議事。
“我以前可跟著老周打過他們,這確定不會秋後算賬嗎?”
一名之前左右搖擺不定的軍長低聲問道。
“誰沒打過?老趙之前也打過嘛,現在還不是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坐在他身邊的另一名留著絡腮胡的軍長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