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誓死追隨周先生。”
陳聲祖字字落地,眸光堅定。
“陳秘書長看來並不是很在乎周小姐,以後還是不要把她掛在嘴邊了。”
黎煦之聞言輕嘖一聲,噓聲感嘆。
“你……”
陳聲祖的面色有些難堪,瘦弱的身體上,胸膛不斷的起伏。
“霍帥,你能有今天,全靠小約當初的支援,怎麼,現在就過河拆橋了?”
周渠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他和陳聲祖不同,他看出了自己女兒的別樣心思。現在企圖用曾經的情誼要挾住霍予晚。
“當日程巡的死,就是我對周小姐的謝禮。”
霍予晚神色平靜,坐姿端正,語氣淡然。
“周先生還是先考慮一下和談的提議。”
她把話題拉回正道上。
不管黎煦之到底是不是岐軍的探子,周渠現在都不能動她。
還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岐軍狡詐,我暫時並沒有意向同他們合作。”
周渠站起了身,根本不想理會這個提議。
“時間也不早了,我讓人送諸位回房休息,希望諸位能盡快給我一個答複再。”
他面色陰沉的離去。
他是想耗下去,什麼時候同意對岐軍發兵,什麼時候放他們離開。
總統府的客房多的是,足以容納這二十多對客人,甚至還有富餘。
有傭人畢恭畢敬的端著午飯進來,霍予晚站在門前和另一間屋子的趙軍長打了個照面,之後才合上房門進屋。
房間內,黎煦之正好奇的趴在書桌前找竊聽器,她學著上次霍予晚的模樣,把話筒給拆了,不過卻一無所獲。
“怎麼沒有了?”
她意興闌珊的嘆口氣,在桌前坐下。
“已經是擺到明面上了,所以用不著再偷聽。”
霍予晚遞給她巾帕擦手。
至少在周渠看來是這樣的,各軍長的兵同這裡遠距千裡,就算要反,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那他可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