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枉不敢置信的看向前面的霍予晚。
檢查他的箱子?讓一個衛兵檢查他堂堂軍長的箱子?
霍予晚已經登上火車。
大概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她緩緩轉身。
車廂與站臺間約有一米的高差。
居高臨下。
“陳軍長如果不願意,可以自行前往。”
“我坐這輛車,是總統的命令。”
陳枉抬頭瞪著她。
“我並沒有接到這個命令。”
霍予晚抬了下手,幾名衛兵已經有序的擠著陳枉和他的兵陸續上車。
眼看火車就要開了,陳枉咬牙開口。
“……讓她檢查。”
箱子裡的衣物被衛兵翻的很淩亂,連夾層都檢查了一遍。
眼睜睜的看著,陳枉臉上的肉不住抽搐。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這麼侮辱,他早晚要找機會把這女人給斃了。
陳枉上車後就一直帶著自己的兵在車廂裡來回走,從頭走到尾。
可惜他並沒有發現霍予晚私自帶兵要造反的證據。
反而在走累了想讓人送點飯過去時,還被衛兵提醒需要付錢。
氣的陳枉的臉都青了。
……
越往北走溫度越低,在第三天上午時,途經樾城,天空中下起了大雨,且越下越大,還夾雜著冰雹,火車沒辦法繼續前行,一行人在樾城暫時停留。
下車時陳枉看著霍予晚兩人冷笑了一聲,隨即腳步匆匆的在士兵的攙扶下往站臺外走。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使得溫度連續下降,陳枉一行人帶的衣服根本抵禦不住這番寒冷,車上霍予晚的人也不給他們多餘的被子,什麼都要錢買,還要價高昂,凍的他們一群人邊打著顫邊罵霍予晚。
陳枉心裡更是記恨住她。
黎煦之裹著一件白色的毛領大衣,頭上戴著一頂絨毛皮帽,連手套圍巾什麼的都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