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的掌心在微微摩挲，聞言認真又正經的回應。
“……”
黎煦之抬眸看著她，難得有些愣神。
“你說真的？”
可隨即她又覺得是自己在犯傻，上次喝霍予晚的血是誤打誤撞，今日也是神志不清犯了渾，她又不是妖怪，為什麼要一直喝人血……
而且，她現在想起來是有些後怕的，很怕自己把霍予晚咬出問題了。
“反正你以後不要再讓我那樣……”
黎煦之趴在她的肩頭，目光落在那道傷口上。
“老就老吧，就算你以後要去找別人我也認了。”
霍予晚聞言默了下，心中更是哭笑不得。
“我找別人幹什麼？”
“你說呢？我變老之後你肯定就嫌棄我了，你還身強力壯的，一身精力總要找地方發洩……”
黎煦之勾唇看著她詳說，眼底卻是沒有一絲笑意。
大有霍予晚敢點頭就咬死她的意味。
“我自然是不會的。”
霍予晚認真保證。
“嗯。”
敷衍的應了聲，黎煦之從她腿上起身，隨手在床尾撿了件霍予晚的襯衫穿上。
寬大衣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她赤腳往浴室走。
笑著搖搖頭，霍予晚跟了過去。
“那你怎麼才肯相信我？”
她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黎煦之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淋水，水流滑落，雪白泛紅。
“我當然是相信你。”
黎煦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隨口就回應了一句。
“煦之……”
霍予晚輕嘆了口氣，又朝她跟前走。
“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把人推走，黎煦之往身上抹著香氛，眼尾嫵媚。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