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看著,又湊近用鼻尖輕嗅。
“香的。”
她像個小狗一樣,湊到她脖頸裡一直拱來拱去的細細去聞。
少有的幾滴汗珠也被蹭去。
黎煦之被她逗笑,也覺得她是不認賬了,便嬌笑著抱住她的腦袋,軟嫩手指輕輕的揪著她的耳朵。
“慣會耍賴。”
霍予晚笑著抬眸,“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出汗?”
有的話一併蹭去。
細細眉梢微挑,黎煦之就知道她是這個心思,唇角的笑意得意又嬌媚。
看吧,她真的把霍予晚勾的一天到晚只想著上她的床。
“不知道,你自己看。”
她笑望著霍予晚,眼神像是帶著撩人的軟鈎,霍予晚輕易就被勾上。
點點頭,霍予晚俯下身,真的一處處認真檢視。
心底也被蹭出一層酥麻癢意,黎煦之咬著唇低低哼出聲。
“怎麼變多了?”
霍予晚的聲音鬆快,抬眸疑惑問她。
“還、還不是都怪你。”
黎煦之的臉頰泛了紅,聲音是軟軟的低柔。
“這裡也抹香膏了嗎?”
霍予晚的鼻尖沾到晶瑩。
“沒、沒有……”
黎煦之的聲音帶了顫。
“那怎麼也是香的?”
霍予晚又輕輕的嗅。
“我沒抹……”
黎煦之的眼尾落了淚。
……
出發枬城的前一天晚上,黎煦之把自己埋在心裡的仇恨告訴了霍予晚。
她不知道霍予晚會怎麼想,也許在這樣亂的世道,在這樣戰爭四起的年代,她因為一己私仇就想要槍殺做主天下的大總統,實在是可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