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她在喘息之間輕輕開口,嬌軟淚濕的目光中盛滿了霍予晚的身影。
腰間的手被帶著輕移。
黑色披風遮掩了一切。
……
霍予晚的再次開戰進行的比上次雲城之戰還要順利。
許是岐軍的勢頭太猛,近期一連奪取好幾座城池,這番舉動已經動搖了許多將領的心。
明明內憂外患都有。
可週渠的心思全都放在對抗清剿岐軍上,對於瀛軍的進攻,他絲毫不放在心上,哪怕有軍長向他求助,也只是三兩句話敷衍。
瀛軍打贏了也只是進國駐紮,這裡生活的還是國內的民眾,周渠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任由他們攻打,反正他總統的位置是不會變的。
可岐軍打贏就不一樣了,他會被踹下位。
所以周渠很明白輕重緩急。
也正是他這樣的舉動,讓不少保持中立的軍長寒了心。
霍予晚此次支援沒再提出接管城池的“過分”要求,只是安安分分的把椋城和雲城周邊的前後左後六座城池的瀛軍全部剿清。
歷時四個月。
在她回去的前一天,接到了霍予榮的電報。
周約來過一趟。
人剛走。
她來的悄無聲息,走時也同樣。
並不是到元帥府去的,而是在一家戲院,見的人是黎煦之。
“她忽然出現在那裡的,嚇了我一跳。”
房間裡,黎煦之看著泡在浴桶裡的霍予晚,自己倚靠在門邊和她描述昨天的情形。
“但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就是說……”
她捏著指尖,看了眼霍予晚。
“說自己離婚了。”
“讓我轉告你,以後如果有機會,興許能在國外遇到。”
周約對自己父親現在的做法並不理解,他已經被權勢矇蔽了雙眼,全然不顧及被瀛軍殘害的民眾,這和她的想法大相徑庭。
更別提,她的丈夫更是支援周渠的那其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