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予晚坦誠承認。
“那、那你碰吧。”
黎煦之的眼尾染上紅暈，目光瞥向一旁，任由衣衫脫落。
看著她妍麗的面容，霍予晚勾了下唇。
“謝謝夫人。”
她揉了下她紅潤的耳垂。
“謝什麼……”
黎煦之的身體也染上一層粉意，嗔怪的拽住她的衣擺。
衣衫落盡。
霍予晚帶著人泡到浴桶裡，從身後抱著她，掌心落到她身前。
“新買的香氛嗎？味道不太一樣。”
她從瓶子裡剜了些，在黎煦之身上輕柔塗抹，揉捏。
“嗯、嗯……”
靠在她懷裡，黎煦之的呼吸有些亂，臉頰也泛了紅。
霍予晚笑了笑，指尖力道加重。
“你往別處也抹些呀。”
過了許久，黎煦之推了推霍予晚的手臂，聲音嬌柔。
“往哪兒抹？”
霍予晚垂眸認真詢問。
側眸同她對視，黎煦之的眼尾已經暈染出一層水霧，她抿著唇嬌媚的瞪她。
霍予晚換了別處，輕揉慢抹。
“這裡？”
黎煦之不應聲，視線越發迷亂。
“怎麼沒力氣了？”
霍予晚及時攬住她要下滑的腰肢。
“你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