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煦抿抿唇，和她對視著，還是沒忍住紅了耳廓。
“你、你去洗澡吧，衣服都準備好了。”
她催著霍予晚起身，然後自己也去把房門關上。
“在這裡洗嗎？”
霍予晚轉頭看她。
“嗯、嗯。”
胡亂應了兩聲，黎煦之把人推進了裡面的浴室。
澡盆旁邊放著霍予晚的睡衣，也不知她什麼時候去拿過來的。
霍予晚拿起看了看，眸光愈發柔軟。
房門被關上，窗簾也在大白天落下，黎煦之通紅著臉坐到了梳妝臺前，心尖不自覺抖著，她選了一支唇膏抹上。
又在頸間和手腕都摸了些香膏，黎煦之朝浴室那邊看了眼，然後把床鋪這邊的簾子落下，開始換衣服。
新定做的旗袍很合身，她站在鏡子前，側身打量。
在桌上的那副耳墜間定定的望了一會兒，她還是放棄佩戴。
反正待會兒還要再取。
她在床邊坐下，靜靜的等待。
霍予晚洗漱出來時，床邊的簾子已經被重新掛起，兩人的視線毫無阻礙的對上。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霍予晚穿睡衣的樣子。
而且，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的遺忘，她沒給霍予晚帶內衣。
而霍予晚在發現時也並沒有開口要。
身上還帶著水汽，黑色長發披在身後，同色系的睡衣略顯寬松，將霍予晚的氣質襯托出幾分前所未有的慵懶。
黎煦之的目光在她身上繞了一圈，更多的還是停留在臉上。
可隨著霍予晚的走近，她終於發現自己的疏忽。
霍予晚在她身邊坐下，黎煦之咬唇又朝她胸前看了眼。
“所以你是故意的？”
霍予晚勾起她的下頜，目光含笑。
搖搖頭，黎煦之小聲的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