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抵住她的肩膀，黎煦之彎著眉眼偏頭躲過，又幫霍予晚整理好頸間有些散亂的圍巾。
“現在還在外面, 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我在黎教授面前永遠是學生。”
下頜往高領的圍巾中縮了縮，霍予晚瑩潤清澈的眸光軟軟望著她。
牽著人往外走, 直至步入風雪之中，黎煦之才捏著她的指尖輕聲回應。
“那霍同學實在是沒大沒小。”
咬唇愉悅的笑，霍予晚和她一同踩在雪地之中，又情不自禁把身邊人往自己懷中攬的更緊。
“沒大沒小的不是霍同學，是黎教授的夫人。”
雪花落在發絲與衣服上，黎煦之的耳廓有些泛紅。
“嗯，待會兒回去便給你蓋印章。”
“要一百個。”
在校門外攔下一輛計程車，霍予晚開啟後座的車門扶黎煦之坐進去，嘴上還在提著要求。
“好。”
車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寒風，得到許諾的霍予晚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身旁的黎煦之向司機報了一個陌生的地址。
“不回住的地方嗎？”
她有些疑惑，黎煦之報的地名她連聽都沒聽過。
側眸幫她整理了下發頂落下的雪花，黎煦之漫不經心的開口回應。
“先去買印章。”
迎著霍予晚怔愣的神情，黎煦之的眸底浮現出一層淺淺笑意。
“先買章才能幫你蓋。”
“……”
二十分鐘的車程後，霍予晚懵懵然的跟著黎煦之下車。
打量著眼前的這一條複古老街，再望著風雪之中排排連坐的店鋪招牌上統一帶著“刻章”兩字的店名，霍予晚眼前一黑。
“黎老師，我要的不是這個章……”
感受著她手上使著力氣不肯往前走的動作，黎煦之無聲彎唇。
“知道，是我想買一塊兒木頭雕刻。”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