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做虧心事還怕我看啊?”
神色嚴肅的瞪她一眼,霍母不由分說的就往霍予晚和黎煦之樓上的臥室走去。
“哎,不是……”
不明所以的霍予晚踩著拖鞋跟在她後面,卻硬是沒追上霍母這個年近六十依舊身體硬朗的老太太。
臥室的房門被推開,霍母先是看了眼整齊的床鋪,然後便又推開緊閉的浴室門,確認裡裡外外都沒藏人後,又謹慎的去了陽臺,還趴在欄杆上執著的往下面看。
霍予晚無語又好笑的跟在她後面。
“媽,您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擱這兒捉姦呢?”
“你閉嘴。”
已經起疑心的霍母懶得搭理她,甚至還想往床底下再找。
“哎哎哎,這兒真沒人!”
霍予晚趕忙把人攔住。
“我那真是蚊子咬的,家裡就我一個人……”
“你還撒謊?”
霍母指了指她鎖骨上已經被衣服蓋住的那片紅痕。
“蚊子能咬成那樣?你媽我可是過來人,霍予晚我跟你說,你要敢做些缺德的事,我饒不了你……”
說著,一腔怒火的霍母便撥開她的手又去了另外幾個房間檢查。
無奈跟在她屁股後面,霍予晚真是有口難言。
一連把樓上幾個客臥都檢查了一遍,霍母轉悠著又謹慎的走到唯一一個還沒檢查的書房。
眼看著她要推門,還沒來得及打掃戰場的霍予晚瞬間緊張起來。
“媽!”
她猛然提高聲音,愣是把正準備開門的霍母嚇了一跳。
“叫什麼叫?你不會真把人藏這裡了吧?”
“……沒有,我在您心中到底是什麼形象啊,就那麼不可信?”
在她懷疑的眼神中,霍予晚無奈主動把門推開,只是先霍母一步把沙發上的薄毯展開扔到了上面,遮住了那片可疑的水漬。
一同被遮到下面的還有霍予晚尚未結束通話的手機。
“沒人你緊張什麼?”
轉悠了一圈,再次一無所獲的霍母白她一眼,徹底放下疑心。
“我哪兒緊張了?我是……我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