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周思謬也冷笑著柔柔弱弱的回應。
——槍支我都已經交給霍姐姐了,不過我還有一把砍刀,哥哥想要嗎?
發完這條訊息,周思謬又把昨晚砍了人的刀拍照發到群裡。
鋒利的刀刃上,還染著已經凝結的血跡,看起來冰冷而駭人。
這次群裡沒人再敢搭話,但同時他們也透過周思謬的回應認定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所有的熱武器,目前都已經落到了霍予晚的手裡。
周思謬知道,一定會有人在求生的本能下産生歪念頭。
哪怕霍予晚再可怕,也總會有不怕死的人想試探。
對此周思謬沒有什麼想法,這些人是死是活都和她無關,她要做的,是在自保的前提下更進一步的和霍予晚維持好關系。
因此周思謬才會在看完群裡的訊息後,主動來敲霍予晚的房門,想要提醒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要小心,別被其他人破門搶東西。
雖然這點提醒對於霍予晚來說肯定是聊勝於無,但周思謬也必須要做,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示好,她都不能放棄。
……
門鈴聲響了三聲後就停下。
臥室裡,忙碌的霍予晚正半跪在窗前,被人按著後頸動彈不得。
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伴隨著外面淅淅瀝瀝的細雨,屋內也同樣在降下著另一場曖昧雨漬。
長腿微彎,黎煦之背靠在窗前,一隻手還有空閑輕輕挑了些窗簾縫隙往外看,視線迷濛而柔媚。
底下的霍予晚忙碌著,伺候到位時,黎煦之也不吝嗇的給她最好的反饋。
比手更先累的,是霍予晚的唇舌。
唇瓣又紅又豔,被磨的輕輕一碰都覺得帶著點刺激的痛意。
偏偏黎煦之最喜歡她的嘴。
酥麻的舌尖伴隨著低喘,黎煦之剛還輕勾在窗簾一角的指尖也驀地低垂下去,掌心猛然緊攥在霍予晚的肩頭,良久,才緩緩鬆懈。
床單早已被打濕,如今窗前的那一小塊兒地毯也淋了些雨漬,看起來潮濕而曖昧。
終於能抬起頭的霍予晚低低的喘息著,攬住黎煦之柔軟的腰肢放鬆的躺倒在身下的毛絨地毯上。
身影疊加,黎煦之躺在她的手臂上,伸手摸了摸霍予晚亮晶晶的唇瓣,語氣輕柔。
“還能繼續嗎?”
默默的感受了下自己有些酥麻的舌尖,霍予晚翻身同她對視。
“不用嘴的話,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