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再放他們出來的必要。
無論是被淹死,還是被咬死。
……
兩名獄警處理傷口時,監獄長也在場。
她捂著臉無聲的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各安天命。
“待會兒坐獄裡的那輛大巴車一起走吧,至於那些犯人,不用管了。”
幾人沉默著應了聲,沒人提出異議。
霍予晚倒是舉手笑了笑。
“我的車底盤高,應該還能開,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人笑出來倒是挺難得的。
不過也總比一直哭喪著臉強,幾人強打著精神開了幾句玩笑,然後就在半個小時之後準時驅車離開。
那輛總用來押送犯人得車上,第一次,坐上了一位監獄長,和八名獄警。
……
離開之前,霍予晚去了趟監獄的武器庫。
她原本是想順手牽羊的,但沒想到把門鎖撬開後,卻撲了個空。
微微挑眉,她想起剛剛還在和她們有說有笑的監獄長。
這裡有許可權能進來武器庫的,也只有她了。
動作真快。
聳聳肩,霍予晚只好握著自己那把僅存六顆子彈的手槍驅車離開。
……
路上,霍予晚給黎煦之試探著打了個電話。
鈴聲只響了一聲,就被人及時接通。
“怎麼?要回來了嗎?”
電話那端,黎煦之輕柔而調侃的聲音響起,莫名讓霍予晚心安又有些歡喜。
“嗯。”
霍予晚應了聲,踩著油門把車子開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