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吊帶紅裙的美豔女人面無表情抱臂站在她跟前。
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過, 周思謬不動聲色的在她成熟性感的身姿上打量。
一邊忍不住在心底鄙夷她就是用這副狐媚身子嫁進了她家,一邊又情不自禁在心底産生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之感。
下一刻,她便惡狠狠的瞪向眼前的女人。
“黎煦之,你故意的是吧!今天是去給我爸掃墓,你偏穿一身紅色是什麼意思!我爸死了你就這麼高興?!”
淡淡瞥她一眼,黎煦之邁步從她身旁經過。
“我有別的事情,你自己去吧。”
說完,她看也沒看周思謬一眼,徑直離開。
“你!”
對著她的窈窕背影怒目而視,周思謬將自己手中好心幫她端來的熱牛奶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分五裂濺射在四周,卻無人在意。
……
與此同時,幾公裡之外的釺城監獄內。
今日輪休的霍予晚正在更衣室內換著衣服,嘴上一邊和旁邊的同事交談,一邊利落的半蹲在地上繫著馬丁靴的鞋帶。
“我昨天晚上看新聞,說是釺城最近又發生了兩起狂犬病患咬人的惡性事件,這已經是本月發生的第六起案件了吧,我怎麼感覺這麼瘮得慌呢,不會真是什麼末世前兆吧,喪屍變異什麼的……”
一旁正在紮頭發的同事嘖嘖開口和她聊著最近的新聞事件。
聞言霍予晚沒什麼反應,只是笑著起身又對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儀容。
“喪屍有什麼可怕的,還能有這裡面關的人可怕嗎?”
聳聳肩,霍予晚不以為意的在一旁的衣架上拎著自己的外套準備下班。
“……你說的也對,咱這裡面關著的才是牛鬼蛇神什麼人都有……”
頓了頓,同事贊同的唏噓著感嘆。
“說起來昨天上半夜又有一名罪犯越獄了是吧?找了一晚上也沒找著,今天要再找不著,我猜馬上就能看到他的屍體了……”
“也是神了,咱這兒明明連監控死角都沒有,愣是前前後後一年之內接連讓十三名逃犯越獄出去,難道是真有看不慣惡人的神明在天有靈?”
自從一連發生了十多起罪犯越獄的事情後,釺城監獄內就私下裡流傳起了這樣一個說法。
凡是沒有在律法面前得到應有懲罰的罪犯,都會被“神明”悄悄送出監獄,然後用另一種手段將其認罪伏法。
“我們打個賭吧,我猜今天就能在外面見到這名罪犯的屍體……”
眼看著霍予晚就要邁步走到門口,同事笑著同她開起玩笑。
一隻腳邁出門外,霍予晚聞言側了側頭,笑容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