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下頜思索了兩秒，霍予晚心裡有所猜測，但對於曲宥的懇求還是聳聳肩實話實說。
“我什麼都沒做，你也不值得我特意花錢去收買微博後臺啊。”
“……”
再次被羞辱的曲宥莫名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她怎麼說這麼大一明星，怎麼就不值得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了想，她又確認了一遍。
“真不是你做的？”
“不是。”
笑意盈盈的對鏡理著羊絨毛衫的領口，霍予晚一點不心虛的點頭回應。
“好了我還有事，陳姐我就不跟你們聊了，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的霍予晚轉身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自己的身份證，垂眸看了眼，隨後便隨手往口袋裡一揣，心情頗好的往外走去。
而辦公室裡的兩個人還在面面相覷，陳初率先嘆了口氣。
“既然魚丸說不是她做的，那就一定不是她。”
想了想，陳初也看開了，開始改口安慰著曲宥。
“反正也就是一張醜照而已，待會兒我讓公關部在網上引導一下評論走向，往娛樂搞怪那方向走，你再配合著自己再發一條自拍扮醜的照片，就當娛樂一下大眾算了。”
“……”
一張醜照還不夠，還要她自己再拍一張？
曲宥絕望的想原地去世。
驀地，她腦海中忽然想到什麼，神情開始變得有些忐忑，和剛才的急切悲憤比起來，這次更多的是害怕和擔憂。
“姐，我好像知道熱搜的事情是誰做的了……”
“誰啊？”
正在聯系公關部經理的陳初頭都沒抬。
“霍予晚她老婆。”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曲宥，此刻聲音已經帶了幾分絕望。
“嗯？你還認識魚丸的妻子？誰啊？我都還沒見過呢。”
愛好八卦的陳初這次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底帶著好奇。
默默同她對視著，曲宥看著她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