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停在了霍予晚的跟前。
“你……”
裴聲握緊了手中的槍，震驚而複雜的看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的精神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下，甚至覺得有些發懵。
“不，你、你都看到了？……”
裴聲不知道自己最該要哪個問題的答案。
霍予晚兩個問題都沒回應，只是彎唇笑了下。
“能給我個解釋嗎？”
她指著那處被打的千瘡百孔的住處。
“黎煦之死了，對我們都有好處。”
裴聲強自鎮定的解釋道。
“我們是好幾年的交情了，予晚，我很瞭解你。”
她下意識向前走了一步，示好般的垂下了手中的槍。
“我們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對嗎？”
“對。”
輕笑了一聲，霍予晚點頭應下。
在這種情形下，她還能笑得出來，無疑是讓裴聲覺得更有把握。
因為在她的認知裡，黎煦之已經死了。
而顯然，霍予晚的反應說明瞭黎煦之在她的心裡地位並沒有多麼的高。
“我們這種人，最不該有的，就是牽絆和軟肋。”
裴聲的心神穩了些，說話的語氣也平靜了幾分。
“帝國不值得我們效忠，這一點，我想你是明白的。”
淩晨的寒風瑟瑟，吹拂起了兩人身上的衣擺。
霍予晚裹緊了自己的外套，垂著眼眸沒說話。
“我可以去聯邦幫你，在那裡，我們可以開創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裴聲向她訴說著自己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