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提醒宋部長一句，就算你是要說她把部署圖藏在了筆裡面，可透過這個錄影也根本看不出來。”
“我當然知道。”
迎著他的嘲諷，宋正的面色有些難看。
“沒了物證，我還有人證。”
錄影的變化，讓宋正心裡已經起了慌亂。
昨晚他看到的錄影分明不是這樣……
宋正意識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失控。
當著幾人的面，他又給自己派去跟蹤霍予晚的部下發訊息。
可一連幾條訊息過去，都沒有得到回應。
宋正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宋部長不會是要說，人證也沒了吧？”
蔣啟哂笑出聲。
但同時，他的心裡也愈發警惕。
宋正不至於打無準備之仗，既然現在證據出了問題，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霍予晚早有準備。
她比宋正更勝一籌。
這個人，絕對不容小覷。
蔣啟的眸光有一瞬間的幽深閃過。
宋正，還有霍予晚，這兩個人，他必須一個個除掉。
他這麼想，可宋正不是這麼想，他懷疑的人更多，秦鄒，穆靈，蔣啟，還有副部長，暫時還並不包括霍予晚。
他不認為自己真的會被霍予晚擺一道。
“是不是你？你把張全藏起來了？”
宋正懷疑的看向站在一旁自始至終沒說話的副部長。
張全，他派去監視霍予晚的人。也在軍防部任職，少校軍銜，曾擔任過一段時間宋正的秘書，是他的心腹。
“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副部長擺手否認，還和他拉開了距離，可在接收到秦鄒的視線時，他頓了下，隨後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立馬神情激動的同宋正爭辯了起來。
“部長怕是在監守自盜吧！讓張全從我這裡偷到部署圖，又誣陷在霍主任身上！”
“你特麼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