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誠,效忠的是聯邦政權,不是趙海平個人。”
霍予晚義正言辭。
在趙海平那種老油條面前,自然是有關個人利益的理由最為讓他信服,而在這三名軍官面前,則又要換一種說辭。
畢竟,要想升職,精神層面的境界是一定要達到的。
她看了眼這名巡查員軍裝上的肩章。
“我明白這位少校先生對我的偏見,但在此之前,我已經上了一個月的政.治課,我的心靈受到了洗滌,趙海平貪汙的案子,就是我向組織表達忠誠的投名狀。”
她不卑不亢,連嬉皮笑臉的姿態都收了起來,倒是把三名巡查員唬了一跳。
不管怎麼說,她收集到的證據是真的,立了功也是真的。
互相對視一眼,三名巡查員垂眸思索。
他們覺得這件案子已經不用再查下去了,死的是聯邦敗類,死就死了,他們何必為這種人浪費時間。
“這麼說,這兩人該是畏罪自殺。”
負責記錄的巡查員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筆,笑著同霍予晚對視。
“您說的對。”
霍予晚點點頭。
怎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罪名。
調查不用再繼續,審問也結束,辦公室門被開啟,四人先後走出,霍予晚特別識趣的跟在了三人的身後。
門外還有一個人在等待,是總務科的科長呂留,見四人出來後他訕笑著打招呼,然後搓了搓手走到其中軍銜最大的那名巡查員面前。
“長官,是這樣的,今天是總部發工資的日子,可主任和副主任現在都出事了,我們科裡的賬戶上也沒錢,您看……”
今天確實是發工資的日子,總務科賬戶上也確實是沒錢,其實何止是今天,總務科的賬戶已經空了好幾個月了。
因為上面的聯邦政府這幾個月都沒給特工總部撥款,也就是因此,趙海平才看出首領是有撤掉特工總部的打算。
不給錢已經足夠說明這個機構是不被重視的。
而讓呂留來要錢則是霍予晚的意思,她要為總部做貢獻,那也必須得讓上面的人看到才行,否則不是白做了嗎?
“這件事情,等我們回去後向上彙報再說。”
為首的巡查員一聽是這事便皺了皺眉,淡聲敷衍了一句。
特工總部不受待見他們是知道的,畢竟是跟在聯邦首領身邊的人。
但跟他們要錢也於事無補,所以也只能這樣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