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在劇烈的起伏。
霍予晚摸了摸她的眼尾。
“你是要在我身上發洩怒火嗎？”
她總能說點不合時宜又特別真誠的話。
黎煦之睜開眼眸看她，眼尾深處是層層紅暈。
“你不想要？”
“也不是……”
霍予晚抱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黎煦之往床頭靠了靠。
她半支著身體抬頭看她。
“我怕你這麼生氣，下手沒個輕重……”
定定的看她半晌，黎煦之冷笑一聲，握著她的手腕向下。
“那就你來。”
她的掌心撐在霍予晚的小腹上，眼尾的紅更深，勾唇笑時，幾近妖冶。
霍予晚的手有些疼。
黎煦之即使坐在她身上也要掌握主動。
她能看到黎煦之眼尾滲出的淚。
“他們死了，總部群龍無首，上面要撤掉這裡，無非是因為每年培養特工耗費的錢財太多，而成效卻漸少。”
黎煦之鬆了些，她趴在霍予晚的耳邊輕喘著開口。
“可你有錢啊。”
她受不住的低哼一聲，掌心撐在了霍予晚的肩頭。
“我也能幫你立功。”
“這個主任，你也能當。”
她帶著霍予晚的另一隻手向上。
“以後，你就是霍主任。”
她的指腹在霍予晚的臉頰上摩挲，紅唇在她的唇角輕吻。
“是我的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