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裴聲說，褚總督在好幾天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會釣到一條大魚。”
她想起了昨天透過竊聽器聽到的內容。
“是。”
霍予晚認可的點點頭。
“你們二十七層的行動處要調來一個新處長，這個訊息被我們特工總部得知也就是前幾天，之後上級就打算趁此機會安排進一名特工執行潛伏任務。”
黎煦之開口的聲音已經帶了些遲疑。
“可這個訊息……是上級單獨開會的內容，就連我也只是要來的前一天才被通知到。”
可褚風卻知道了。
甚至通知給褚總督。
一旦昨天在特工總部確定了缺席的是黎煦之，褚風便可以把確切訊息告訴給褚總督。
可他還沒來得及到總部上班，就被黎煦之給暗殺。
他一個只負責做好思想工作的指導員，自然不是黎煦之的對手。
脖頸輕輕一扭，便斷了。
“他蒐集情報的能力堪稱一絕，不是嗎？”
霍予晚笑著誇贊。
黎煦之的心底已經開始動搖。
“難道真的是上級之中有人透露給他的嗎？”
在帝國高層滲透特工，這是絕密的任務。
不只是關繫到特工一個人的生死，還關乎到整個聯邦……
難道，她，還有過去犧牲的那麼多同伴，都是被她們一直信賴的上級出賣的？
黎煦之覺得這實在太荒繆。
指尖緊握，她的唇瓣抿的很緊，甚至失了幾分血色。
“這件事情不準再提。”
半晌後，她給霍予晚下達了同樣的命令。
“好。”
霍予晚點頭應下，這事關信仰和忠誠，已經不是她隨便說一句話就能讓黎煦之輕易相信的。
沒關系，連日方長，證據總會浮出水面。
……
簡霧在臨下班前垂頭喪氣的返回，帶領著身後的幾十個部下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