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指尖，霍予晚把星雲端複制的資料投射至半空，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黎煦之收回目光，抿唇邁步朝沙發走去。
“這沙發重新換一套。”
“還有這桌子。”
她冷冷的開口，目光挑剔。
“好。”
霍予晚應下，兩人坐在一起默默看向半空中投射的資料。
褚風同被殺的這位是父子關系，自小便被培養，在唸大學時更改身份進了聯邦的大學，自此開始了密探之路。
十餘年間，從他這裡洩露出來的情報，大大小小已有幾千份，因他而死的特工也有上百名。
不過聯邦和帝國一直以來都在明爭暗鬥，這種事情，無對錯之分，只是立場不同。
一切，成王敗寇罷了。
霍予晚是想的通透，但坐在她身邊的黎煦之顯然不是，在她眼中，褚風顯然是個作惡多端的敵人。
她明顯能感覺到黎煦之心中泛起的殺意和憤怒，柔美的眼眸中都仿若泛起熊熊小火苗。
資料看完，霍予晚把這些全部發給黎煦之，順便把自己早上發的那封匿名信也給她再看了眼。
“既然你的上級死了，你的身份也證明不了……”
黎煦之皺眉看著她。
霍予晚等著她的下文。
“不如以後我來當你的上級，至少，我名正言順。”
她的來歷可查，總比霍予晚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更有說服力。
霍予晚有些失笑。
“黎處長來當我的上級，那能保護好我嗎？”
“廢話。”
黎煦之微抬下頜，神情頗有些睥睨的姿態。
“嗯，行吧。”
霍予晚輕易同意，只是看著她再次提問。
“那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長官是要把這些資料傳回總部嗎？”
“那我呢，我的身份也要向總部求證嗎？”
“要是找不到怎麼辦？他們不會把我當成叛徒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