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日後也要給我個名分......”
曖昧纏綿整晚。
翌日上午,外面的天空有些陰沉,打著春雷,不一會兒便有細細密密的雨絲飄落。
黎煦之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幾時睡過去的,只記得睡著前,霍予晚還在不知疲憊的吻她。
遮光性並不太好的窗簾擋不住白日的天光,窗外有悶雷聲傳來,黎煦之緩緩睜開了眼睛。
身側的被窩已經失了溫度,霍予晚離開了。
心間是說不出的感受,她撐著床鋪坐起,神色清冷又有幾分孤寂。
再不見昨夜的情濃纏綿。
柔順發絲順著肩頭垂落,白皙肌膚上滿是紅痕,曖昧而奪目。
莫說是幾年時光,即便是十幾年,幾十年,她又有何等不起。
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心安。
給她自己,也給霍予晚。
微微垂眸,黎煦之拿了床頭放的衣服穿衣起身。
為了那個光明正大的名分,她也需要做些事情。
剛走出房門,就見小黑貓蹲在房門前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黎煦之心間有些軟,蹲下把它抱起來去餵食。
“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了,另一個姐姐要很久才能回來......”
……
霍予晚是淩晨時分走的。
她不捨得睡,便一直趴在枕邊望著黎煦之的睡顏,時不時湊上去吻一下。
淩晨四點時,家裡的電話被打響。
接著便是樓下一聲汽車鳴笛聲。
她穿衣下床,回到房間提著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出發。
經過客廳時,她沒忍住去把牆角裡睡得正熟的狐靈叫醒,不放心的又細心叮囑它一定要好好照顧黎煦之還有巒尾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就去找自己。
狐靈睡眼朦朧的聽著這個沒良心只知道情情愛愛的家夥嘮叨,眼看著就要把人熬走,誰知道霍予晚又拽著它的窩連貓帶窩都給拖到了黎煦之的房間門口。
“你在這兒睡,幫姐姐守門。”
冰冷無情的留下這麼一句話,喪心病狂的霍予晚被它怒瞪著終於離開。
……
進研究院只是一個門檻,在那裡待了不到半個月之後,霍予晚接到了調令。
前往西北地區參與首顆通訊衛星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