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提前交代過帶她的副官，能敷衍的就敷衍，隨便學學就行。
做他的女人，可不能真的會動刀動槍。不然以後就難制服了。
這話，來之前他也跟霍予晚說過，只不過到底顧及著她也是女人的身份，沒有太直白，而是委婉暗示。
霍予晚來時，在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一間教室門外。
黎煦之已經上了好幾天課了，但這幾天一直沒摸過槍，只是一遍遍的上著理論課程。
把槍的發明來源、種類、口徑、射程、子彈……等一個個的細講，就是不讓她實戰。
而黎煦之，興許是已經揣測明白霍斂和這位副官的心思，今日連筆記都沒再記，單手託著下頜眸光含笑的望著授課的黑板，不知到底有沒有真的聽進去這無聊的課程。
收回目光，霍予晚摸了下後腰別著的另一把槍。
是她來授課前特意準備的，半自動手槍，外形十分精美，而且命中度也是目前的手槍中最高的，是她在某次戰役時繳獲的戰利品。
帶路計程車兵在她的示意下敲門，裡面的授課停止。
副官在看到霍予晚的身影時便走了出來，幾句話交涉後，外面只餘下霍予晚一人。
黎煦之此前並不知道自己被換了授課老師，所以在當下看到霍予晚走進時，眼底有些驚訝，而後是幾分完完全全表露在外的欣喜。
“你來教我嗎？”
她還是確認般的笑著問出口。
“嗯。”
霍予晚微微頷首。
“將軍……”
四下沒有旁人，黎煦之從課桌前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步調輕緩的走到霍予晚跟前。
她站在講臺上，她便走到第一排的位置，後腰輕輕倚靠著課桌邊沿。
說話時微微仰頭，臉上的神情很是輕松愉快，彷彿霍予晚和她的關系已經十分親近一般。
“是你主動要來教我的？”
看了她一眼，霍予晚沒有回應。
抽出後腰的棕褐色手槍，她擺放在講臺上，就在黎煦之的眼前。
“要是將軍早點來就好了。”
黎煦之垂眸望著那把槍，語氣遺憾又帶著幾分情緒外露的埋怨。
“現在也不晚。”
霍予晚把那把槍拆開，給她看裡面的彈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