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你。”
手上的那半本書她翻看得很快，沒有回房間換另外一本，她坐在角落在觀看著黎煦之跳舞的同時，也不自覺的在封皮背面的空白紙張上作畫。
“今天就練到這裡嗎？”
她拿出手帕給黎煦之擦汗。
指尖試探著輕觸那線條密集的素描畫，黎煦之聞言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不自然。
“不是啊，還要繼續練呢。”
她原本只是想喝口水就繼續的，沒想到卻不知不覺的被霍予晚吸引過來了。
“好，這本書看完了，等我回房間再換一本。”
霍予晚笑了下，操縱著輪椅準備離開。
“等等，這個...可以送給我嗎？”
看著她腿上的那本書，黎煦之蹲在旁邊捏著霍予晚的裙角晃了晃，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可以。”
霍予晚把那本書遞給她，望著黎煦之注視著那幾幅素描小像歡喜的模樣，她心間微軟。
“你若喜歡，我可以畫一幅更大更精緻的送你，用畫框裱起來，掛在你房間裡。”
“還是不了。”
黎煦之微微搖頭，她在網上看一些畫師完成一幅畫常常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她覺得沒必要讓霍予晚因為自己浪費時間。
“這個就夠了。”
小心吹幹紙頁上未幹的筆跡，她珍惜的把封皮重新合上。
霍予晚默默望著她，嗓音溫柔中又帶著些調侃。
“可是我蠻想畫一幅關於我們兩人的畫，畫面上只有你我，掛在房間裡，看到的時候就會覺得很快樂。”
黎煦之眯著眼睛看她，“你該不會是想畫那種......”
腦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了藝術界知名的某些超級開放的藝術畫作，她臉色一變。
“你好變態！”
莫名被罵的霍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