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櫻花味道
齊秋元一直在更衣室等了三個小時才等到丁升的到來。
今天是週六, 他本來陪著妻子孩子去登山露營,誰知道齊秋元打來的一通電話讓他只能匆忙返程,迎著妻子和孩子不理解的目光只能解釋說學校有急事要處理。
從郊外趕到市區, 又正逢週六外出的人多堵車,丁升緊趕慢趕才到了學校。
一路上他心裡總覺得不安穩, 霍予晚的到來讓齊秋元已經失了理智, 尤其是長跑成績的碾壓,更是讓她一刻也容不得霍予晚的存在。
昨天下午訓練的時候,她跑出了入校以來最差的成績。陳榮震驚又失望,分析原因的時候齊秋元一言不發, 可旁聽的丁升卻能猜到, 是因為霍予晚。
他知道, 自己又要想辦法幫她對霍予晚下手了。
上次用興奮劑陷害李雨的事情已經讓丁升感到備受煎熬, 唯恐被什麼人發現。
可他又實在想升職, 年近四十,不能一輩子窩在學校做個沒什麼前途的體育教練。
齊秋元的父親在教育廳的官職不大不小,到時如果能有他的幫襯, 那把自己調任升遷的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女生更衣室的鑰匙一直是由齊秋元保管,可現在她被反鎖在裡面,丁升只能自己拿了開鎖工具來撬門。
可當拐彎來到更衣室外面的走廊上時, 丁升的腳步下意識頓住。
牆角明晃晃閃著紅外線的監控正對著他。
齊秋元沒關監控。
他在心裡暗罵一聲, 隨後低頭咬牙繼續往裡走。
反正現在值班室沒人,待會兒翻窗進去把記錄刪了就行。他在心裡自我安慰道。
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第一次撬鎖手法不熟練,丁升搗鼓了半天才把門鎖開啟,裡面的齊秋元早就等的不耐煩, 見門開了便往外面沖。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丁升的臉色也不好看, “你做事也太不謹慎了,外面走廊的監控居然都忘記關!”
面色有一瞬間的發懵,齊秋元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我明明關了。”
她就算再被嫉恨沖昏頭腦,也不至於連這種最基本的防範手段都忘記。
兩相對視上,丁升緊張的唇角都在顫抖。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