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帶著安撫意味的吻,卻讓邵承璽收緊手臂。
“我是認真的。”apha的聲音沉下來,“一想到你獨自面對那些手裡沾滿血腥的apha憲兵,我……”
舒璘捂住他的嘴:
“哥哥,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會這麼做。”
注意到邵承璽眼神驟暗,他趕緊補充:
“好好好,我答應哥哥,以後萬不得已,再不這樣了,也會更小心。”
邵承璽盯著他看了許久,長嘆一聲,將臉埋進他頸窩,“……小壞蛋。”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窗臺,為相擁的兩人鍍上一層柔光。
經此一劫,他倆的羈絆似乎早已超越標記。
確認自己已經救下那二十多名患者後,舒璘又回歸到自己的生活。
政壇上的博弈、輿論的引導、與總統的角力,這些都不再是他要操心的事。
接下來的日子,政壇風雲變幻,輿論持續發酵,議會甚至成立了特別調查組,矛頭直指總統府和憲兵隊。
舒璘從邵氏醫院回來後再未公開露面,行事低調至極。
不,確切的說,中間露過一次面。
是去帝都大學上課。
還是早八,那個要求很嚴的老教授的課。
上次因為吳勳副總統半夜到邵府投誠,邵承璽心中歡喜,大半夜,愣是把熟睡的舒璘弄醒,無度求歡。
結果,害舒璘沒去到校上課,還被老教授抓個正著,記曠課一次。
這次他要是再不去,按老教授立的規矩,直接學分沒了。
那天,舒璘是提前十分鐘到的帝都大學。
為保障他安全出行,邵承璽又給他加派四名保鏢。
現在共有八名保鏢時刻保護他。
出門時,他還笑邵承璽是過度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