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璽放在他腰間的手一直未松,面不改色:
“姐又不是外人,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德性,有什麼可羞的。”
“你……”舒璘一時語塞。
“好了好了,”舒淩霄雙手成投降狀,“我選擇性眼瞎好不好?婉拒你倆這甜得發膩的狗糧。”
舒璘只覺臊得慌,沒好氣地捶一下邵承璽的胸膛,“都怪你,害我被姐笑話。”
邵承璽順勢抓住他的手,沒臉沒皮笑道:
“怪我,怪我,確實怪我。”
“你肯定累壞了,躺我懷裡先睡會,乖,聽話。”
他這麼一說,舒璘還真打了個哈欠。
實在不好意思看自己的姐姐,他索性當鴕鳥,將頭埋進邵承璽溫暖的懷裡,閉上眼睛。
他真得很累,很累。
對抗那麼多apha,必然會體力透支。
每次他都會出現這種情況,確實需要休息和睡眠。
果然,沒一會,舒璘就在邵承璽懷裡睡著了。
仔細摸摸他的額頭和脖頸,沒出現發燒症狀,那兩人才放下心。
指揮車平穩駛進邵府。
邵承璽低頭,注視著在自己懷裡沉睡的oega,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這才剛開始。
聲波資訊素的賬,憲兵隊的賬,還有洪鎮嶽敢動邵家的賬,他都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邵承璽低頭吻一下舒璘的額頭,眼神無限溫柔和眷戀。
都別打擾他的寶寶,先讓他好好睡一覺。
不急,有的是時間。
舒淩霄看著他倆,勾唇一笑。
舒璘再次醒來,視線裡是熟悉的米白色天花板和淺藍色窗簾。
這是邵氏醫院的vip病房,他住過好多次。